許楓麵色微變,腦子裏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件事一定是昨晚的事情的起因,但他有些懷疑,所以開口問:“為什麼要抓我?”
“你涉嫌故意傷人,不是說了嘛,想了,和我們去警局吧。”警察說著,就要一手搭在許楓的肩膀上。
許楓往後閃躲了一下,這隻是他的一個下意識的行為,但這個行為卻激怒了警察,為首的一個警察一下就摸到了口袋,不知道裏麵有什麼,他怒道:“你想幹什麼?別拘捕啊,要是拘捕的話,後果會更嚴重。”
隨後許楓留被抓住了,緊接著兩人就死死的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往外麵啦。許楓又往後退了一下,說:“就算要帶我走,也得讓我收拾一下吧。”
“收拾什麼啊,你打人的時候怎麼不想到現在?”
許楓被這三個警察帶到了警察局,隨後雙手就被戴上了手銬,許楓此時已經有些不滿,他把雙手舉起來,對著麵前的警察說:“就算我傷了人,我也沒有反抗,我也不是什麼重大嫌疑犯,你把我銬起來什麼意思?”
警察聽到他這話,瞪了一眼,反問:“那你是不是還想腳上也戴一個腳鏈?少在這裏給我廢話,犯了法你還算是個公民嗎?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鬼。說,昨晚為什麼要用利器傷人。”
“我沒有。”許楓怒道。
“哦,是嗎?昨晚在錦東路的星月酒吧,是你打傷了受害者王明先。你所使用的凶器,是一個破碎的酒瓶。”
許楓微微皺眉,他昨晚可沒有喝酒,他的意識十分清楚,所以在聽到警察的問話之後,他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使用凶器的不是我,是你說的那個王明先。而且,是他先出手傷人的,我隻不過是躲避反抗,最終是他自己摔倒的,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碰他一下,我自己有人證的。”
“人證?就你有人給你做假證?現在我這裏證據確鑿,知道嗎?已經不下十個人到我們警局報案,說有人昨晚在星月酒吧持械傷人。”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許楓一下子就抓到了一個關鍵點。
警察聽到這句話,氣勢更凶狠了幾分,仿佛是要許楓徹底的認罪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他拍桌怒道:“怎麼找到你的,監控找到你的。”
“那如果你是在監控裏找到我的,那你就不能從裏麵看都,我才是受害者,我還是被攻擊的那個人嗎?”許楓問。
警察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表情頗為尷尬,幹咳了幾聲,原本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氣勢一下子就跌落了一大截,他說:“內裏的監控壞了,我是在大門外的監控看到的。而且,我們有那麼多的人證,還需要什麼監控,難不成這麼多人還會和起夥來誣陷你嗎?”
許楓此時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他想要從警察的嘴裏分辨出他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他沒有喝酒,他也保證自己是處於絕對的清醒,對於昨晚的事情,他能夠回憶起任何一個細節,雖說他是故意絆倒王明先的,但他能夠保證在那麼暗的情況下,絕對沒人能看清楚,更何況,被攻擊的是自己,哪怕有人看到自己故意伸出腳絆倒了王明先,那也不至於會讓警察來說自己是一個故意殺人。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處於兩個極端,一個就是王明先怕事情敗露,又或者是想報複許楓,故意讓人做假證來誘騙警察。第二種情況就是警察和王明先合夥起來,但許楓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在現在的社會,已經不在比之前的社會。整個社會的結構組織都透明了許多,一些社會犄角的陰暗麵也能被人發布到網絡上,隻要一旦散播出去,除去那些擁有驚天威能的大人物,一些小人物恐怕壓不住網絡上的流傳速度。一旦到了紀檢委的耳朵裏,那他就算能壓下來當地,也絕對壓不住一輩子。
“我覺得這有誤會,真的,是那個王明先故意傷人的,我有人證給我作證。她叫田甄,是昨晚王明先邀請的一個喝酒的朋友,她覺得王明先在灌酒讓她回不去,所以就特意打電話過來讓我接她回去,這樣子才起了衝突。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惹事,你們可以去查,去問酒吧裏的其他人或者是工作人員,酒保,保安,服務員,或者是老板,他們總不會說假話吧。”
“你以為全世界隻有你聰明嗎?”警察冷笑,從文件夾裏翻出幾張口供,說:“他們已經親自到了我們警局說明了情況,是你故意傷人,他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你覺得你還能狡辯打哪去?行了,簽字吧,簽完字,到時候我把當事人叫過來,你們是公了還是私聊,咱們都好談。不過,你要是一直死活不認罪的話,那就別怪我沒采取強製了。”
許楓一下子就慌了,他雖說之前傷人後也和警察打過交道,對於流程也算清楚,但那個時候他對自己的作案動機是供認不諱的,沒有絲毫的隱瞞,所以流程也特別的輕鬆,根本就沒有被絲毫為難。在當時辦案的警察的嘴裏那就是簡直就是走流程的事,簽字畫押就行,完全不用操心。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他完全不承認,那這種情況下,警察又會怎麼做,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