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先走,別管我。”
周誠想要說什麼,但許楓卻用眼神製止了他,他也很清楚王迅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了,如果說他們留在這的話他們兩個都難以自保,就更加顧不上玩訓了,現在能走兩個當然得走兩個,至於之後怎麼辦,就再看情況,隨機應變。
周誠扶著王迅就要往門外走,但人群隻是形成了一個人牆擋住他們的去路,沒有絲毫想要推開的意思。
“讓開。”周誠滿臉凶狠的說。
但人前卻沒有絲毫挪動,反而更加挑釁的看著兩人,他們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樣,恨不得把兩人給一口吞到肚子裏。
許楓的手再度微微一動,疼的男人撕牙咧嘴的凶狠都顧不上了。
“讓我的人走,不然的話咱們今天就都別走了。”許楓說。
“怎麼你還真的敢把我弄死在這裏嗎?”男人倒是不信邪。
許芳的手再度微微用力,同時酒瓶的碎口也緩緩流出的血液被它刺入的衣服此時也被血液浸染開。
“你可以試試。”
許楓的動作很幹脆,他的想法也很簡單,隻要周誠和王迅兩個人離開這裏,那接下來的事情他都可以自己在想辦法,但如果這倆人離不開的話,那就別怪他使用任何的手段。
“好算你狠。”男人吃疼畢竟是個千金少爺,平時也沒受過這種苦,隻是被人製服在手裏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衝著人牆微微點頭:“讓他們走。”
人牆此時才讓開一條道路,周誠扶著王迅緩緩離去,一步三回頭。
等到兩人離開之後,男人露出狠厲的笑臉:“好了,現在你的人走了,你也可以放開我了吧。”
“你覺得我有這麼傻嗎?”
許楓微微一笑,同時另一隻手拿過來一個吧台凳坐在了一旁。他手裏的酒瓶抽出來了一些並沒有再過度的車在男人的身體裏,但他的威脅並沒有減少,如果其他人有任何的異動,它仍然可以一瓶子插-入男人的身體裏,來個魚死網破。
“其實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了,說真的,那兩個是你朋友吧,相比一個滿腦子隻有女人的胖子,一個隻知道義氣卻不動腦子的莽人,你倒是不錯,有頭腦也很果斷,如果我們不發生這種事情的話,我還是挺欣賞你的。”
男人此時輕輕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滿臉毒蛇笑意的看著許楓,讓人不寒而栗。
“其實咱們大可以不這樣做沒必要鬧得這麼僵,你把你的瓶子放下,咱們好好說話怎麼樣?”
“你覺得我是傻-逼嗎?”許楓歪著腦袋反問,同時一隻手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然後對著一旁冷眼旁觀的白衣短裙女人笑著說:“美女,借個火。”
白裙女人有些不太樂意,但此時也沒有辦法,隻好搖曳著腰肢,走到近前打開他的銀色zippo也許楓點燃煙,然後再回到男人的身後。
許楓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用左手夾住煙蒂,笑盈盈的看著男人。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我們兩個人都不出事兒,你覺得怎麼樣?”
男人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想到了許楓的辦法,他也是許楓歪著腦袋說:“說你是個聰明人,你就真的是個聰明人,但是我不太喜歡你這個方法,你看你都傷了我了,對不對?難道不給點交代嗎?”
“那你也傷了我的朋友了,這件事情怎麼算呢?”
男人聽到這句話就好像聽到了什麼破天荒的笑話一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十分的尖銳,仿佛是在笑許楓的這句話好笑的同時也在笑他是一個傻子。
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臉,帶著他天生的驕傲和狂妄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很多電視電影小說,以及一切能夠流傳的東西裏麵都很流行這一句話,你知道我是誰嗎?這句話往往代表著說這話的人擁有著絕對的自信以及對被問話人的身世家境以及一係列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