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也清楚,他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線,所以在趙淑儀說出這句話之後,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後把手裏的碎酒瓶放到自己的眼前,端詳了幾秒,他說:“都是法製社會,說這種話未免也太不講法律了吧,怎麼你今天晚上還真的要把我弄死在這裏嗎?”
“就算你不會死在這兒了,那你也得給我和我的朋友一個說法吧,你讓我今天的生意沒法做下去,又讓我的朋友在這裏丟盡顏麵說出去以後還會被人笑話,如果今天不找回自己的麵子,那他以後憑什麼在這個圈子裏混?”
“說得好。”許楓一攤手,表情十分自然。
趙淑儀沒明白許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著他問:“怎麼你是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法嗎?”
許芳的左手直接搭載了王少的肩膀上,他嘻嘻一笑,一臉賣皮的模樣搖頭說:“沒有,但是對我來說我不想道歉。”
“那就是沒得談咯。”
在趙淑儀看了許楓不過是死撐,而這種人他又不是沒見過他的京北混跡這麼多年。什麼牛鬼蛇神,閻王小鬼都見過,唯獨像許楓這種人是特別的多,沒有多少狠辣的手段,也沒有什麼顯赫的背景,光憑著一身自以為是的勇氣,就覺得自己能夠在京北闖出一番名堂。
趙淑怡已經失去了耐心,他打了個響指一旁的酒保立刻遞上一杯,早就準備好了酒,他輕輕抿了一口,也不去看許楓說:“算了,沒有耐心和你玩下去了。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乖乖把王少放了,有我在這,至少你今天晚上不會太慘。第二就是繼續堅持,但是我覺得你肯定堅持不了的,到時候後果自負,你明白嗎?”
許楓也不想聊下去了,他一把抓住王少的肩膀,然後把他給拉了起來。同時手裏的碎酒瓶也放在了王笑的腹部,滿臉無所謂的說:“行啊,剛好我也想回家了,那就別送了啊,都別送了。”
說著許楓就拉著王少往大門口走。
此時擋在許楓麵前的人並沒有讓步,但就在許楓走到他麵前的一瞬間,許楓一腳就踹在他的肚子上,而其他人見勢就要撲上來,許楓手中的破酒瓶就直接插-入了王少的腹部,疼得他如同殺豬一般慘嚎起來。
“住手。”
趙淑儀看到這一幕,立刻讓一旁的人停下了手,同時眯著眼看著許楓,他是真的被惹怒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到了死亡的邊緣。”
許楓咧嘴一笑,說出了一句遊戲台詞:“死亡如風,常伴吾身。”然後他就大踏步的朝著大門走去。
經過這一次,誰都不敢再讓他幾個保安,也隻敢在遠處看著。現在誰都不會懷疑,一旦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立刻把酒瓶全都刺入王少的腹部。
然後一群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許楓把門給打開,然後帶著玩耍消失在了自己的眼裏。
“趙姐真的讓他把王少給帶走嗎?”一人問。
趙淑儀冷冷的瞪了男人一眼,隨後吩咐道:“去讓人遠遠的跟著,接到完澡之後不要返回讓人跟著他,直到摸清楚他住在哪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