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走了以後,周誠拎著家夥事兒走了上來看著許楓疑問道:“許哥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這件事情已經鬧得這麼大了,你們想管也管不了行了,先別管了,你先帶著王迅去醫院把傷看一下,再拖時間我怕他真的要死了。”
周誠嗨了一聲,擺了擺手說:“他能有什麼事兒,我覺得他沒事。”
“你-他-媽才沒說呢,老子都快死了,快來送我去醫院了,不然我真的要流血而亡了。”王迅的聲音慢慢顛顛的從遠處傳來。
許鳳兩人對視一眼都是相視一笑,也沒有說話,走回車後把王迅送到了醫院,所幸是傷口不深,隻是流血較多,簡單的包紮了之後,王迅又重新生龍活虎,隻不過三人此時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趣,幹脆就在樓下買了點東西就回房間了。
王迅換上了浴袍,腦袋上頂著一個大繃帶,坐在床沿抽著煙。
“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許楓問。
王迅歎息一聲摸了摸腦袋上的傷口,然後又打開一包辣條啃了一口,這才憤憤不平的說:“就那個穿白裙子的女的,我跑過去看到他一個人在那邊,我心想是吧,你又沒有主,我聊會兒天也沒問題,我就在那聊了會天就說了挺開心的,也沒說什麼,結果一個逼跑過來就直接衝到我腦袋上打了一瓶子,緊接著你們就到了。”
許楓微微皺眉:“就這樣嘛?”
王迅說:“幹嘛許哥你不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之前在和你說不要在外麵瞎玩,擔心玩出事來誰都跟你兜不住,現在好了,現在事情鬧大了,你的腦袋被人打破了,開心了?”
王迅滿臉惆悵的看著許楓,隔了好幾秒這才搖了搖頭,不願再說這件事兒。
“這件事情很麻煩嗎?又是什麼大人物的公子哥嗎?”
許楓笑了笑,倚在一張櫃子邊說:“打死你們,你們可能都不信,那個人是王學榮的兒子。”
周誠和王迅都是吃了一驚,詫異的看著許楓,驚訝道:“不是吧,許哥,你沒有開玩笑吧?”
“我也希望這件事情是一個玩笑啊,剛開始我知道的時候我也是吃了一驚,隻不過當時隻是覺得這個世界太小了,所以也沒獨照在想想,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挺讓人費解的。”
王迅琢磨了一會兒:“是啊,咱們這前麵的事還沒解決完呢,這又把他兒子給打了,這個姓王的估計得恨死我們了。”
周誠想了好半天,仍然覺得這個事情不太可能:“許哥真的,我怎麼想都不相信這件事情會這麼巧,你說這個王學榮兒子怎麼就會這麼巧給我們遇上了?”
許楓一攤手也不想多說:“反正現在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我也沒有辦法,他是不是王雪容的兒子,其實這件事情的關係並不大,王雪榮反正我們也得罪了,再得罪一次也就是這麼回事兒,隻要事情能解決就行,隻不過我現在頭疼的是本來我們在京北就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現在又公然的和王雪榮作對,這就等於是在給別人機會。”
周誠歎了口氣,滿臉無奈,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選擇去責怪王迅,隻是閉口不言,許楓也知道在這種時候去說一些責怪的話已經沒有意義,反而會讓王迅心裏覺得不舒服,與其說出來軍心渙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反正你們在京北也沒多長時間,要不你們明天就離開京北這件事情和你們也就沒什麼關係了,王學榮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那邊去。”
周誠立刻說:“許哥你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我和王迅本來就是不愛事兒的人,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他而起,咱們兩個沒把他拋棄,就算是好的啦,怎麼可能會我們先跑呢?”
王迅也知道自己是惹了麻煩,此時也是連連點頭一本正經的說:“許哥,就算我們最開始的時候有時候總是想著跑,但是咱們都經曆這麼多事情了,什麼時候該走,什麼時候不該走,我們心裏很清楚,特別是這種情況我是絕對不會走的,許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徐楓麵無表情的看著倆人,至於他們兩個到底走不走,其實他心裏並沒有多大的感覺。畢竟之後的事情是由他一人在操控,走到這個極端也是他一意獨行的結果。
“可以,你們不走的話,那咱們就繼續留在這兒,但是咱們得有話先說好,你們都最好把自己家裏給安排好,就算是做點好事好吧,萬一說在京北,什麼時候出現了意外,這我也沒法保證,說不定咱們都得交代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