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著絲絲那醋意十足的話語,楊行長並不生氣,他裝作是接工作上的電話一樣,起身從餐桌旁走開,來到餐館門口,這才:“你在哪裏,我怎麼沒看見你?”
絲絲:“你眼裏現在隻看見那個狐狸精,怎麼會看得見我在哪裏!”
楊行長笑笑:“別鬧了,改我再帶你吃飯,哈。”
絲絲:“誰稀罕和你吃飯啊?你找別的女人吃去吧!”
楊行長聽了,臉『色』一變,:“怎麼的?要不你搬到我家裏來住,晚上陪我睡覺?那樣的話我肯定不找別的女人。你能不能做到?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就別跟我扯這些廢話!誰知道你在外麵和別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兒,想來管我的事,你想清楚自己是誰了沒有?”
楊行長完就掛斷羚話,不再理絲絲。
他很清楚該如何對待這種女人,不給她點厲害看看,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樓曼看著回到桌邊的楊行長臉上還有一股怒氣,就問道:“怎麼了?”
楊行長:“沒事,一個不知好歹的手下,教訓了她幾句,讓她知道不聽招呼以後就沒飯吃了。”
樓曼聽了不敢再問,低著頭看播。
楊行長問道:“今想吃點什麼?”
樓曼:“隨便,你點吧。”完把播遞給楊行長。
楊行長接過來翻了翻,:“那我就點了哈。”
他抬手把服務員叫過來,指著播:“蓮子鯽魚湯,木瓜燉雪蛤,紅燒海鱔,蒜香荷蘭豆,再來一個醋溜白菜,就這些,上菜快一點哈。”
服務員答應一聲,趕緊把他點的播送後廚去了。
楊行長湊近樓曼,用手指著樓曼豐滿的上圍:“這幾個菜都是為你點的,木瓜燉雪蛤能擴大糧倉,蓮子鯽魚湯能促進糧食豐收,你可要多吃一點啊,以後你這裏的糧食豐產了,我的口糧也多一點不是?”
樓曼:“你當我是『奶』牛啊?”
楊行長立刻裝出一臉正經,:“看你的,我怎麼會那麼想呢。你不是也每次都喝我的酸『奶』嗎?難道你也當我是酸『奶』製造機?”
此時正值午飯時間,餐館裏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樓曼聽楊行長的話得這麼『露』骨,生怕旁邊的人聽見,趕緊打斷他:“你別了,就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楊行長看著樓曼那著急的樣子,心裏有一種很奇怪的滿足感,他很是享受剛才和現在這樣用肢體語言和口頭語言無所顧忌地擺弄眼前這個女饒過程。
他看看四周,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這你就不懂啦,這是江城最高檔的飯店之一,能到這裏來吃飯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你看看周圍的人,哪個男人不是西裝革履的,哪個女人不是珠光寶氣的?你以為他們來這裏之前或者離開這裏之後都是正襟危坐,滿口仁義道德嗎?人家背地裏幹的事,不定比你我剛才幹過的要精彩得多呢。”
樓曼:“你們男饒世界真可怕!”
楊行長嗬嗬一笑,:“男饒世界裏有一多半都和女人相關,以後我帶著你慢慢感受吧,隻是你要放開一點,少些條條框框,不然看到的世界會很多的。”
樓曼看看周圍沒人注意自己,這才聲:“我還不夠放開嗎?你都這樣了還要我怎麼做!”
楊行長強調:“意識,關鍵是意識!你要放開的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思想,你的想象空間。你的想象空間打開了,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以後你要嚐試著做不同的角『色』,這樣才有拓展空間。”
樓曼:“就你的花樣多!”
楊行長:“以後我慢慢教你。”
絲絲原本想打電話發泄怨氣,沒想到卻被楊行長懟得不出話來。
掛斷電話後,滿腹的怨氣積壓在她心裏,加上生理和物質上的需求,讓她急需要找個渠道來釋放。思來想去,她想到了劉中舟。
自從和楊行長搭上關係後,她與劉中舟的聯係少多了,這個男饒實力不比楊行長實力的差,以前也曾是她的大客戶之一。
此時她想起劉中舟來,一是想要報複一下楊行長,楊行長不是自己和別的男人多來少去的嗎?那自己就真的和劉中舟舊夢重溫,讓楊行長看看自己離了他到底行不校
二是劉中舟出手也很大方,跟他在一起既能滿足生理需求,也能收獲不菲,何況劉中舟還沒有楊行長那麼肆意妄為,舉止上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