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和靜熙的對話之後,李恩美還有沐靜熙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或者,她可以問問爸爸。關於東藍藍的事。
瞞著東藍藍,瞞著藍長宇,瞞著夜淩,瞞著所有人,夜蓉獨自回到了家。
一路上,夜容軟塌塌的,來接她樸伯覺得小姐不鬧了不跳了有點不正常。但是沒有多說什麼。
下了車之後,夜容搖搖頭,對一臉擔心的樸伯會給一個微笑;‘樸伯,謝謝你!’
樸伯無奈的搖搖頭,這麼多年看著夜容長大,她這樣一定是遇上什麼事情了。
回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爸爸的房間,推開房門卻聽見咳嗽聲一陣陣的。
‘舅舅?爸怎麼了?’夜容並沒有在意舅舅端木涯為何會在爸爸的房間裏。
‘容,怎麼回來了,不提前說呢?哥他身體不好,私用醫生來過了,說因為換季的緣故,染了風寒。’端木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也夜容就信了。
‘舅舅,你先出去,我找他有事。’雖然是舅舅,但是這話也不能當著她的麵說,在國外的這些年,她雖然沒有經手過RC的財務,也不是RC的股東,但是舅舅野心大也不是一天兩天。
端木涯看了夜容的父親一眼走了出去。
一見舅舅走後,夜容立馬問爸爸;‘你知道東藍藍的事嘛,爸?!’他不是懷疑東藍藍,隻是李恩美和沐靜熙為什麼在那天不久後就失蹤了呢?
夜容的爸爸臉色蒼白,歲月在他臉上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過幾個月沒見麵,他卻想一夜之間垂老了許多。
‘東藍藍是.是.是他的女兒,他要。。他.’夜容聽得慌張,看到爸爸臉色越來越不好疑心這不是普通的風寒吧!
‘樸伯!’夜容緊張的出了汗,這個家她能信得過的除了樸伯沒幾個了,‘快,快開車幹!我們親自送我爸去醫院!’她害怕此時爸爸出什麼事,她也不敢打電話給夜淩,東藍藍的身世太離奇了!
心,顫了又顫,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傷疤還在滴血,心靈上一道道深刻清晰的傷痕很深很痛,不知道是為自己一直深陷在某個騙局中而為自己感到悲哀還是為自己得之不易卻又即將失去的友誼感到心痛和不舍。
魚說;‘你看不見我的淚,因為我在水裏。’
海說;‘我能看見你的悲傷,因為你在我的心裏。’
心裏影藏最深的那一滴淚水,長牽動著她每一根纖弱的神經。影影作痛。
看到爸爸進了手術室後,夜容再也忍不住暈倒了。
藍長宇意外的出現在了這裏,抱起了夜容,不,不應該說是意外。
靜熙和李恩美的失蹤也和他脫不了關係。
他原以為隻要不那麼快奪走她的一切好讓自己好受點,可是非但沒有達到如期的效果,相反,他的心似乎越來越承受不了這種折磨,他開始越陷越深,直到有一天他會忍受不了的。
藍長宇看著夜容,大概知道了東藍藍的事後就沒怎麼睡個好覺吧?他爸爸活不了多久了,那中毒沒人能夠解得,一覺醒來知道爸爸不在了會很難受吧。躺在夜蓉的旁邊,藍長宇環腰抱住了她,夢中的夜蓉睡了那天之後第一個好覺,藍長宇也從沒這麼安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