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漸離、張佳和趙鐵柱三個人,都非常想不通,雲龍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在自己身上弄出這麼多傷口來呢?
還沒等他們開口相問,火鳳就主動開口說道:“怎麼?為什麼都不吭聲了?”
火鳳邊說邊朝著雲龍努了一下嘴,雲龍馬上將上衣重新穿好。
而火鳳,則繼續對蕭漸離、張佳和趙鐵柱三個人說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很奇怪,想不通他為什麼在自己身上弄這麼多傷口啊?”
“是的!”
蕭漸離、張佳和趙鐵柱三個人,一起點頭。
“其實,這很簡單!”火鳳的嘴角,突然泛起了一抹若隱若現的稀薄笑意:“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我們的師父主動要求的!”
“什麼?”
蕭漸離、張佳和趙鐵柱三個人,再次深受震撼!
傭兵之王宙斯,為什麼要提這麼個奇怪的要求啊?
難道,他的心理變態嗎?
蕭漸離剛想要開口相問,火鳳就再次開口了:“你們都先別急,聽我把話講完!我師父之所以要雲龍師兄在自己身上劃那麼多傷口,完全是為了他好。其實,這就是之前我曾經給你們說過的那種神奇保命方法。不管是誰,隻要每個月在自己身上劃一道傷口,主動給自己的身體放血,並且一次比一次放的多,時間長了以後,不僅身體的造血功能越來越強大,對失血量的耐受度,也會跟著變強。”
“什麼?自己給自己放血?這哪裏是什麼神奇的保命方法啊?簡直就是腦殘行為啊!”蕭漸離連連搖頭,他一點也不認為,這種方法,有什麼神奇之處。
“弟弟,你有這種想法,非常正常。”對於蕭漸離的反應,火鳳一點都不意外:“想當年,我和雲龍師兄剛開始的時候,也很抗拒這種行為,於是師傅就以考校我們倆功夫的名義,硬逼著我們倆和他進行短刃格鬥,結果他每一次,都用他身上的那把小刀,給我們倆放血。”
“是啊!”正在這是,一直在旁邊默不吭聲的雲龍,突然開口了:“師父太狠了!也太偏心了!他每次放血,幾乎都是專門針對我,上來就在我身上劃開好幾道血淋淋的長口子,可是他每次,都隻是在火鳳師妹的小臂上,輕輕劃一刀。”
“怎麼?你還吃醋了?”火鳳眉頭一挑,猛然轉頭望向雲龍,“難道,你忘記師父是怎麼說的了嗎?女人隻要成年以後,本來每個月都要自動向外排出一些淤血,身體的造血功能和恢複能力,都比你們男人要強,所以,這種訓練,我隻需要意思一下就行了,最需要訓練的,還是你啊!更何況,我是女人,難道你真想要師父像對待你那樣對待我,沒事就在我身上劃幾道血淋淋的口子?”
“不!不!不!怎麼可能呢?”雲龍連連搖手道:“你將來,可是要做好老婆的人啊!身上的傷疤,當時是越少越好了!我認為,你以後,應該連手腕上的傷口,也想辦法弄掉,然後這種訓練,也不要再碰了。”
雲龍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火鳳的左臂,並順手將火鳳的衣袖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