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一覺醒來,你的戰友不見了,出現在你家的竟然是你的敵人。
“汪小胖,你個叛徒。”原依是早上是來刷牙的時候才知道汪小胖竟然一聲不吭地滾回了寧夏。
“小聲點,耳膜都快破了。老娘昨晚與你家那位大幹了一場,鑒於他表現良好,無不良記錄,所以姐姐我很是放心地把你交給他。”
看著廚房裏麵的人影 ,原依很是頭痛:“那你所指的大幹事什麼?還有,他不是我家的,把你那備注改了。”
“喝酒呀,備注就那樣,不用費神。”
原依“嗤”的一聲:“就你那酒量,別給我丟人現眼。”
電話那頭的汪小胖泄氣了,沒錯,做晚喝趴下的是她。昨晚,她故意說累了想早點休息,趁著原依洗澡的時候,將布宇拉了下來。
“布大學霸,賞個臉,陪小的喝幾杯。”
“沒問題。”
難得布大學霸沒有擺著萬年冰川臉,汪小胖也放肆了起來,給她自己倒了一杯,再給他倒了一杯,笑看麵前一身西裝的男人:“給。”
布宇接過酒。
“布大學霸對我們家原依這樣,我可以理解為餘情未了?”
“我和她從來都沒有結束過。”
布宇的話讓汪小胖倒酒的手定了一下,感情,是她會錯意了,不由地嗤笑:“布大學霸就不怕自己是一廂情願嗎?”
“對她,我從不會讓意外發生。”布宇將剩下的酒全數喝完,眸子淡淡地看著汪小胖。
還真是自信,而且還很自大,不過這樣的態度,她非常喜歡。兩個人在一起,總得要有一個行動派,否則都像原依那家夥一樣,全世界的人都是牛郎織女,遙遙相望。
“我說,你這家夥也太沉得住氣,五年呀,要不是左天那家夥與她吹了,現在哪還有你的事。”
布宇沒有說話,隻是轉著杯子,等待汪小胖的下文。
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一開始她還以為他又紳士風度,替她倒酒,他這是故意灌她酒。三瓶啤酒下去,汪小胖的腦袋早已不聽使喚,抱著啤酒瓶子,看著布宇:“可惜呀,那小子太過極端。不過也難怪人家猴急,哪有談個女朋友一年,隻能看不能親的,最後被逼無奈隻能霸王硬上弓了。”
布宇轉動的杯子猛地停了下來,飄移了一段距離 。
汪小胖嘖嘖幾聲,喝了幾口酒,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個笨蛋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哭的梨花帶雨,她說她差點英勇就義了,還說這是她第二次想抹脖子,你說活成她這樣的,一點地球人的樣子都沒有,我看是月球的。”
“確實。”地球人活成她這樣的,估計早就滅絕了。
汪小胖打了個嗝,繼續:“呃……布宇,咱呢,也沒別的要求,隻希望你好好對她。不管以前是誰的錯,都已經過去了,得把握現在。高中一別後,她也隻給我報喜不報憂,所以就連她什麼時候得了抑鬱症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