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藝術生,原依在班裏的時間不多,經常會出去寫生,或者參加各種培訓班。因此,本就渣渣的她,成績更是差到了極致。
月考後有次寫生,原依去了外地,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也注定了她遲到的命運,好死不死的,剛好是班主任鄧老頭的課。本欲從後門貓著身子進來的她,被班主任發現了。
“原依。”
“呦。”
我的回應引得大家哈哈大笑,鄧老頭氣得敲打著戒尺,小眼也比平常大了一這,大喊了聲:“肅靜。”
看著原依如此的不成氣候,經常的遲到早退,鄧小生拿著戒尺在她身邊轉了幾圈,很是語重心長:“原依啊,夢想是要有的,可是夢想是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的呀。”
“是,老師,原依明白。”
鄧小生將戒尺放在原依的肩上,點了點:“你的基礎不差,再努力一點,離夢想會更近一步。”
瞬間,原依覺得熱淚盈眶,用感動的眼神,凝望著班鄧老頭:“謝謝老師的點撥,原依一定努力改造。”
鄧小生看著原依故作感動的表情,沒有買她的賬,咳了咳:“晚上的衛生,你全包了。”
“哦。”耷拉著腦袋,原依有氣無力的回到座位。
汪小胖看著原依,小聲說道:“你怎麼搞的,最近是不是鬼纏身了?”
放下書包,將下巴抵著桌子,原依很是無力的回答:“是的,我也這麼覺得,好好的車,快到家的時候熄火了,害得我不遠萬裏走了回來,一直到淩晨才到家。”
“你哥呢?”
不說他還好,一說他原依立馬火大,很是生氣道:“汪小胖,你說他是我哥嗎?一聽到讓他接我,直接秒掛我的電話,後來還是我媽去接的。”
“你絕對是送的。”
沒有理會汪小胖的惡毒,就這樣,原依昏昏沉沉的度過了一天。下課了,沒人性的汪小胖為了兼職拋棄了原依,丁丁得去練瑜伽,最後她成了孤家寡人。看著空蕩蕩的教室,原依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因為班主任下了死命令,在明天上課之前檢查。桌椅板凳窗戶全部得擦幹淨,還派了她最討厭的班長小李子檢查。
“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呀。”原依拿著抹布,有氣無力地擦著。
從小到大,家裏的衛生都是分工明確的。原超負責掃地、拖地、倒垃圾,她負責刷碗。可是向來懶惰的原超,雇傭了缺錢的她,一切家務活,在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她幹。就這樣,原超是有錢的大爺,原依是他雇傭的保姆,這樣的不平等條約,一直持續到大學畢業。最讓原依痛苦的就是擦窗戶,身材嬌小的她,海拔夠不上。
“怎麼辦呢?”
原依飛快的發揮智商想辦法,最後無奈,隻得將凳子架在桌子上,擦窗戶。最後不知道是凳子不穩,還是她擦的太用力,就在她以為會和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雙手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