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依抱著碧根果站在陽台上,看著樓下一波又一波來拜年的人,有種替布宇心累的感覺。這平常人家拜個年都會覺得累,他家每波都是平常人家的一倍,他基本是剛坐下還沒緩過神,就得接客。
“小家夥,還是我倆比較舒服。”以往,她可沒現在這樣輕鬆,布宇這廝超級無敵地冷漠,他自己陪著客人不說,還得拉著她陪著,他不休息就不準她休息,別提多悲催。
“起來了。”
“嗯。”原依指了指下麵的人,剝了個果肉給布宇:“你這人都招待完了?”
布宇接過原依手裏的袋子,進裏麵拿了垃圾桶放在腳下:“還沒呢,我先上來了。”
“現在你沒有機會欺負我了吧。”
布宇開口,很是淡定地剝著果子:“那我得努力了。”
“什麼?”原依納悶,這沒陪他一起招待客人,怎麼扯努力了。
布宇抱著袋子,隔著垃圾桶,俯下身子,貼在原依的耳邊,輕聲說道:“努力再添個小家夥。”
原依臉上一紅,咳了咳,推開欺身過來的布宇:“你,你怎麼沒個正經的。”
“對自家老婆還得正經,那生活豈不是很無趣。”布宇刮了刮原依的鼻子,眸子投向了再一波來他家的人,歎了口氣:“你說這群人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們。”
“我佩服他們的精力。”布宇靠在陽台,將果肉遞給了原依。
“懷孕真好,你對我的態度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布宇挑眉:“感情以前的我在你的眼裏態度相當的不好。”
“可不是,我可是敢怒不敢言。”態度豈止不好,相當的不好,這也讓,那也不讓,過個年,非得所有時間和他在一起,非常的大男子主義。
“看來,我得改觀一下布太太對我的態度。”
原依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頭頂的陽光突然暗了下來,唇被奪了自由權,想要說話,卻開不了口。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在陽台上就親了上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等會被人看見了,在陽台呢。”
“看見就看見了,我在自己家。”
就在兩人都漸入佳境的時候,原依的肚子被踢了一下,她悶哼了一聲。
布宇趕忙放開她:“小家夥又踢你了?”
“嗯。”
布宇將手放在原依肚子上,還沒摸兩下,就被小家夥踢了一下,好像抗議一樣,布宇輕輕拍了一下,小家夥好像感受到了布宇的威脅,安靜了下來:“離預產期隻有一個月了,馬上你就解放了。”
原依有些累,撐著肚子往沙發走去:“可不是,我這一胎受的罪都夠人家兩胎了。”
“過完年,就在家吧,等孩子出生了我再去北京。”
布宇蹲了下來,給原依揉了揉腿,視線定在了她的腿上:“我們隻要這一胎。”
“好好怎麼又扯這個了,你剛剛不是說努力。”原依打趣地俯視著布宇。
“逗你的,一個就好。明天去媽那,東西我準備好了,可還有什麼想帶的?”
原依撲向布宇,環住他的脖子,親了一下:“把你帶著就可以,她隻喜歡你,別的她看不上。”
“那我明天穿帥一點,把原超給比下去。”
“這個可以有。布先生,這外甥見麵禮,老媽紅包,汪小胖結婚,全靠你了,我可是歇菜大半年,沒有一點積蓄呢。”
“我看你包給我爸我媽的紅包厚度,不像沒錢人。”
原依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那是從你卡裏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