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旺剛一沉吟,耳邊那清晰地話語對其說道:“男孩子就得有男孩子的氣魄,不過,不是打架,而是巧妙地應對麵臨的困難。”
羅德旺聽著這似乎是在激勵自己的話語,整理好頭腦中的副稿,對麵前的女孩子說道:“我住在深山的,不是旅遊區,而且我們那裏距離苗族比較近,現在民族融合,雖說有些民族差異,不過這也無傷大雅。”
這女孩子看起來大方,心機卻也頗深。這讓羅德旺感覺到有些棘手。雖說也聽過宿舍的室友說過如何泡妞,不過,行動起來卻也不容易。更何況還是與自己有些過節的女人了。
羅德旺說著話,似乎是感覺到這裏很是悶熱,不覺間解開了領口的紐派,雖說是初夏,不過天氣卻也並非涼爽,更何況是在這熱鬧的空間中,這暗藏玄機的氛圍之下了。
那女孩子緊緊的盯著羅德旺,似乎是在看一個剛剛出土不久的出土文物。雖說這隻是隨便的聊天,可這女孩子也並非是那按照牌理出牌的人。而且內心深處也好似並非是與羅德旺聊天。好似在尋找羅德旺身上的缺陷,更好似尋找著報仇的時機。
“你是來等人的吧!”羅德旺話鋒一轉,追問著麵前的女孩子,畢竟人家也不是一個係的,與人家說那麽多自己,還以為自己要如何呢!羅德旺從迷局中忽然醒悟過來,還真有些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感覺。
報仇怎麼會不帶著人呢,更何況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了,帶的人一定不會少。羅德旺亦是在試探著,以便摸清對方的底細。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麵前的女孩子似乎並沒有在意羅德旺說些什麼,隻是隨口說了句:“不是。”然後驚聲的問道:“你帶的這是什麼。”說著好像是無意的坐到了羅德旺身邊的座位上。這忽然出現的狀況讓羅德旺感到有些吃驚。
羅德旺循著女孩子的目光望去,原來自己胸前的古錢從領口中滑了出來,這古錢在自己的身上早已被磨得光滑無比,碩大的銅錢在這燈光搖曳的之下,顯得很是奪目。
畢竟是大城市的女孩子,或許沒有見過少數民族如何生活和穿著,因此總是充滿著這樣或那樣的好奇心。更或者這女孩子在用著什麼樣的招數,以便挑起戰爭,讓對手置於不仁不義的境地中。
這女孩子說著,側身緊貼著羅德旺的身體,伸出一隻手,拿起了羅德旺胸前的銅錢看著,或許是栓著銅錢的繩子太短,女孩子貼的太近,羅德旺都能夠感覺到那女孩子身體溫度的存在。
這樣的情境,遠遠望去,似乎是一對情侶正在做著親密的事情。羅德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等候著那女子的遠離。畢竟這樣的狀況是最難處理的,既不能粗暴,又不能曖昧。得罪了這樣的女子,後果是很難說清楚的。
事情也正如羅德旺所預料的那樣,一種危機正在臨近著。
正在這時,忽然走過來一個衣著熱辣的女孩子,嘴裏大聲說著:“你這個騙子,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羅德旺聽到喊叫聲,抬頭觀看。隻見麵前站著一個氣勢洶洶的女孩子,這女孩子濃妝淡抹,雙手叉腰,一幅女漢子的狀態。
靠在羅德旺胸前的女孩子匆忙的轉過身,對氣勢洶洶的女伴說道:“夢瑤,我沒幹嘛,隻是在這裏等你。隻是看了看他的衣服!”
這個叫做夢瑤的女孩子依舊不依不饒,嘴裏叫喊著:“就是這個騙子,一個破戒指就騙了你一百多,你還看他的衣服!”
羅德旺麵對這樣的態勢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尷尬的看著麵前的兩個女孩子,這狀況讓人無處可逃。
舞廳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快看啊,校花與少數民族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