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睡著,想要做什麼壞事呢?”
“才才才...才沒有做壞事。”
“哼,一點都不坦率。嘛~算了,那麼你想要嗎?”幽月額頭靠著我的額頭,略有嫵媚的說。
這時候從外照入房間的太陽,暖洋洋的,那溫度似乎令我的臉有些發燙,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液加速導致的臉紅心跳。
“可以的嗎?”季塵假作很吃驚,但其實三年來他們都明白,這隻是一個有情趣的令人心動的玩笑。
“當然不可以!”幽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放開雙手,不斷調整睡姿乖乖躺下。“真幸福啊~這樣每天都有你陪著的日子,真希望一直都會有。”
“這樣的事情不是當然的嗎!”季塵斬釘截鐵地回答,玩笑似地一彈她額頭,她痛哼一聲,隨即捂住腦門。
“你幹嘛啊?”
“啊,太可愛了,一不小心。”季塵壞笑著拿起旁邊的蘋果削皮,她俏臉紅通通的,拉起被子試圖遮蓋,殊不知這樣的動作讓她更加可愛。
“你每天那麼多工作,沒關係的嗎?”
“嗯,完全沒有關係。”季塵不顯山不露水,從表麵看不出他究竟有沒有在撒謊。但其實,他為了來到這裏,為了能夠每天和幽月能夠每天生活在一塊,付出了怎樣昂貴的代價是眾所皆知的。
他們的家鄉在雲州市,本來他打算考去國立第一大學,但是當他得知幽月會被伯父安排到海神市的時候他臨時更改了誌願,以一個相對較高的成績被錄取進來。
這是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他的行為是不被家裏人支持的,因此他的經濟來源被切斷了,他隻能依靠我自己一個人生活,房租貴到炸,因此他兼職了好幾份工作,時而也收錢幫人做一些小事情,比如說修理機器或者是解決糾紛,隻要他能做得到的,他嚐試了他的一切可能去做。
盡管如此,他拚盡了全力也僅僅剛好夠他一個人生活罷了,有了多餘的錢也大都給醫生護士們買了禮物,給幽月買了禮物。不是這樣林季塵也不可能這樣迅速地在這個醫院裏麵和護士們混熟。
滴滴滴——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正巧蘋果削好,於是林季塵把蘋果先遞給幽月後再掏出手機。
“喂喂,我是林季塵。”
“嗯嗯,稍微頂一會兒,你和顧客說不著急的話請等我四十分鍾,如果著急,那就明天四點鍾以前就過來,我會隨時等待的。”
“嗯,那就這樣,我現在過去。”
季塵坐到幽月床邊,握住她的手,不知道這怎麼開口。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門道,結果幽月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抽出被季塵握住的手,坐正別扭地笑著,“快滾吧快滾吧,別在意我,我就在這裏不會跑的。”
那是咖啡廳來的電話,季塵暫時在那裏任職代理店主,有個顧客投訴,店主不在,店員們便想到了他這副店長。
話是這麼說,等他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店裏麵就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他的心情難免有些煩躁,但既然來了,糾紛暫時離開了,那他還能怎麼辦?繼續“搬磚”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