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可以重生的女友(六)(1 / 2)

所有人把證件集中在一起,交給賓館服務人員登記開房,期間,江瞳問包法醫說:“包法醫,你知道縣裏十多年前有個鍾表店麼?”

“十多年前。”包法醫抱歉,“那太久遠了,我不是本地人,來這邊也沒多久,對這麼久遠以前的事不太清楚呢,陳支隊是封城人,您可以問問他,這麼久遠的事情,他肯定比我清楚的多。”

“那包法醫,你是哪兒人啊?”杜宇插嘴問道。

“我是藍城人。”包法醫回答。

“你是藍城人?”江瞳眼中閃現驚異。

“嗯,江科長也是?”包法醫下意識回問。

“我師父不是藍城人。”杜宇回答。

“那江科長有朋友是藍城人?”包法醫問。

“不是,隻是周圍認識的藍城人比較少。”江瞳若有所思地搖搖頭,說。

“大概是我們那邊人都比較安分,不喜歡出去闖蕩。”包法醫說著,賓館服務員已經辦完入住手續,把證件和三張房卡給了包法醫,包法醫負責把它們分發給江瞳四人。

“呀,都快一點了,那家館子離這兒多遠?不會咱們過去剛好關門吧。”拿到房卡以後,杜宇看了眼壁鍾,突然一驚一乍地喊道。

“不至於。”包法醫安慰,“隻要天不冷的厲害,他們關門就會很晚,現在天氣還不算太冷。”

“你們直接去吧,東西都交給我,你們吃完回來找我拿。”聽出杜宇已經迫不及待要去吃夜宵,單軼主動站出來表示願意幫忙,說。

“謝謝軼哥。”杜宇當即道謝,拿上房卡和牙膏,把自己和李師傅的包往單軼手上一交,拉著包法醫和李師傅風風火火地趕出了賓館大門。

三人走後,隻剩下單軼和江瞳,同行回房間。

兩人尋找各自房間的路上,單軼問江瞳:“剛才你在車上想跟我說什麼?”

“啊?”江瞳被問,先是詫異,隨後才反應過來,說,“你剛在車上沒看懂我什麼意思啊?”

“嗯,是啊。”單軼茫然。

江瞳聽完這話,不禁笑了,原來她以為杜宇和包法醫有隔閡的事情,完全都是她杞人憂天了。

“怎麼了?”看到江瞳莫名其妙發笑,單軼不解道。

“沒有。上車的時候,感覺車裏特別安靜,我還以為是杜宇針對包法醫有情緒,沒想到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江瞳十分慚愧地說。

“啊?你怎麼會這麼想。”單軼奇怪。

“問題在我。今天下午屍檢的時候,我有點刻意壓著杜宇不讓他上手。”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你別擔心,杜宇不會那麼小心眼的。”

“嗯,是我想太多了。”江瞳說罷,扭頭去看走廊兩邊牆上的房號,一眼就發現了自己入住的房間,說,“302,我到了,你房號是幾號?”

“306。”單軼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房卡說。

“那你也到了。”江瞳示意單軼看身後,單軼一回頭,果然背後的房間號正是306。

單軼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房間號,說:“303剛才拿房卡的時候還以為咱們離很遠,沒想到這麼集中。”

“嗯,這大概就是殊途同歸。早點休息吧,明天估計還有一天要忙。”江瞳點頭同意。

“你也是。車上聽你說你回房還有事要忙,是忙這次的案子麼?”單軼問。

“不是,有點別的事。”江瞳否認。

“哦,那你也別太晚休息,看你今天好像狀態不佳。”

“有麼?”

“嗯,看起來心事重重的,總覺的你心裏裝著什麼事放不下,是因為那封來路不明的快件麼?”

“沒有。”江瞳否認,“天色不早了,晚安。”說完,轉身刷開房門,走入了房間。

告別單軼,進房間以後,江瞳立即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電腦,聯網以後,她登陸了自己的郵箱,查看一封未讀郵件。

郵件沒有正文,隻有一個壓縮包作為附件,打開壓縮包,裏麵是兩個人的電子檔案,檔案的主人是一大一小,年齡相差30歲,大人的檔案狀態為失蹤,小孩的檔案狀態為死亡,從檔案信息來看,兩個人隻有同屬男性、籍貫同為封縣之外,幾乎沒有交集。

江瞳全神貫注地研究著檔案信息。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房間門外忽而隱約傳來了三個男人說話敲門的聲音,江瞳認為應該是杜宇他們吃完夜宵回來了,事實上,也確實是杜宇他們回來了,江瞳能清晰的聽到杜宇主動要求跟包法醫同屋的講話聲,過了一會,走廊上就恢複了平靜,大概是人都回屋睡了。可這安靜的狀態卻沒持續下去,江瞳忽然聽到有人在外麵叩響她的房門。

“叩叩叩……”

“誰?”江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