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學員咽了咽口水,一個字也不敢再,哪兒敢出聲回答蕭彥琛的問題?她們現在怕都怕死了。
頭一次在別人背後壞話,卻被人家逮了個正著。
且…這人還是訓練基地出了名的冷麵閻王教官,被他逮了個正著,她們能不怕嗎?
見幾人因害怕而哆哆嗦嗦的不敢吭聲,蕭彥琛又道。“一個個平時訓練的時候沒見你們多積極,這在背後別人壞話倒是挺積極的。”
“一個個的……長的倒是勉強能看,思想卻這麼齷蹉肮髒。”
“思想肮髒的人,看別人也是肮髒的。怎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一樣這麼醃臢齷蹉?”
對麵三人依舊不敢話,在這本陰涼涼的氣裏,她們卻平白冒了一身的冷汗。
“你們剛剛的行為已經侵犯了我和葉星辰的名譽權,知不知道侵犯別人的聲譽也是屬於犯法的?想要坐牢嗎?”
一聽有可能會坐牢,幾個女學員眼眶含著眼淚淚一個勁兒的搖頭。
她們還指望著從這兒出去能找個體麵一點的工作,拿高薪呢,怎麼可能想要坐牢?
“蕭教官,我們錯了,我們不想去坐牢,求你手下留情。”
“現在知道錯了?別人壞話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你們的語言會對別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什麼葉星辰是不要臉的故意摔倒勾引他的,又她賤的很啊啊,骨子裏騷的很啊,什麼他們兩個幹柴烈火已經睡到一起了……
這些人的思想怎麼這麼肮髒?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陰謀論?難道她的頭都摔破了她們都看不到嗎?
如果早知道他送她去醫院會被人傳成這樣,那昨他就應該多叫一個人跟著一起去。
若是以往的話,他肯定會將每件事情的後果考慮的很周全,會想到他自己單獨送葉星辰去醫院,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可昨……看到她傷成那樣,他是真的有點慌了,哪裏會想這麼多?
且,他也很想單獨跟她在一起,即便是不話,他也喜歡那種跟她在一起的感覺。
所以他沒有考慮那麼多,直接將葉星辰送到了縣裏麵的醫院。
誰曾想,回來竟然聽到的就是這麼一番充滿陰謀論的對話,他很生氣。
見蕭彥琛的臉色比之以往更加陰森可怖,女學員中的一個站出來,戰戰兢兢的:“我們……我們也是聽別人這麼議論的,所以……”
“所以就這麼無腦的跟風詆毀別人?”蕭彥琛幾乎是吼出來的,想到葉星辰被她們的那樣不堪,他就恨不得將這些扔出訓練營。
而他的吼聲,吸引了周圍許多路過學員的目光。
礙於他那超低壓的強大氣場,他們不敢輕易的靠近,卻也忍不住頻頻側目。
幾個女學員瑟縮著肩膀點了點頭,然後又垂下了腦袋,不敢看他,也不敢讓周圍的學員看到自己的臉。
畢竟被教官這麼當眾怒罵,真的超級丟人。
強壓著怒火,蕭彥琛咬牙冷聲問:“散播謠言的是誰?”
其中一女學員回。“具體是誰散播的我們不知道,我們也是聽五班的一個學員的。”
五班?蕭彥琛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卻還是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