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凡,是洛凡山道觀的小道士,我有個夢想,成為一個像師傅一樣的人,飛天遁地,覽盡這個美麗的世界。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我出生八年至今,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從山上去到山下的貝西村中化緣。
“小道士,又來化緣啊。”村口的一個婦人笑道。
“是啊,清姨,因為昨天將柴房燒了,師傅今天罰我下來,化一石米”陳凡說道。
“嗬嗬嗬,你個小笨蛋又闖禍,還好你羅叔昨日去城裏剛好進了很多,就給你一石。”
“老羅,給小道士背一石米來。”那個婦人喊道。
“好嘞”一個絡腮胡的中年背著一石大米擺在陳凡麵前,喘著粗氣。而陳凡卻一把手抄起,抗在肩上。驚得婦人說道。“小家夥,力氣又見長了。別到時變成一個小怪物。”
“好家夥,一石就是一百二十斤,這勁,走出去怕是被認為怪物。”羅叔感慨道。
陳凡扛著大米哼著小調,走向回山的路上。
小溪潺潺,林子越走越密,蜿蜒的小路顯得非常的僻靜,一道破風聲打破了寧靜,“咻”一枚小石子朝陳凡飛來,陳凡帶著笑意,一個邁步,腳尖點地,騰空而起,竟輕點在飛來的石頭上,再次躍出,這時緊接著幾道破空聲,又是幾枚石子飛出,陳凡麵不改色的接連踏了幾步,從空中落下已經出現在一座古樸道觀前,觀前站著一名老道士,眼睛眯成一條線,不知是不是睡著了。“師傅,我化緣回來了,嘻嘻。”
老道士張開幹裂的嘴唇說道“你化影步突破第二層了。”
“對呀,師傅,我厲不厲害。”
“哼,瞧你這點出息,今晚舉鼎五百下,拍鍾五百下,踢石五百下。”
陳凡瞬間哭喪著臉,心想“自己就是嘴賤啊!”
夜已深,道觀的院子隻有亮著一盞石燈,周圍漆黑無比,但是在黑夜中傳來一聲聲練功聲。可不正是陳凡嗎,隻見每次拍擊巨鍾,從雙手筋脈回發出一道金色的微光瞬間貫徹全身筋脈一遍,很是奇異。
晚上洗個熱水澡,陳凡趴在一張破舊的小木床上,心想“每天練這天星體,也不教我修煉,有什麼用啊,唉。虧師傅是個修士,如果自己的徒弟連修煉都不會,他老人家麵子怎麼掛的住,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夜越來越深,這時一道白色的影子搖曳在道觀的院裏,仔細一看卻是一張帶著猙獰的鬼臉,一席白衣很是駭人,這時,老道士的房門開啟,門口扭曲了一下,一道透明的劍形靈力射出,將其斬成煙霧,但是這個鬼麵人,在大門的屋頂重新凝聚而出。老道士,飛出,大手一伸,一柄掃把飛出被其握住,一揮,“噔噔噔”三道無形的破空聲,再次將鬼影擊碎。然而鬼影再次凝聚,老道,不在出手,問道“何方神聖,凝聚靈體來騷擾我。”
“縛靈教”
老道身軀微震,“餘孽。別以為是靈體老夫就奈何不了你。”說罷單手捏了個印,向前拍出,將鬼影逐漸扭曲在自己手裏,直到消失。
“哈哈哈,你擺脫不了我們。”
老道冷哼一聲,便飛回屋中,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天漸亮,老道背著個行囊,不舍的看了看,陳凡的房間,歎了口氣,消失在院中。
天亮,陳凡打開門,伸了個懶腰,喊道“師傅,早上喝粥吧。”過了一會,感覺不對勁,又接連喊道,師傅,今天你沒起來晨練啊,師傅,陳凡敲了敲房門,推開,房間已經空無一人,一包錦囊放在桌上。陳凡將其拆開,裏麵飛出一排文字,“小凡,為師身兼大因果,不想拖累於你,我知道你想成為一名修士,但是修者一途,與天地奪命,與萬物掙靈,一不小心都是以身殉道之險,我不想你受到傷害,去山下學個手藝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又不忍心搓滅你的夢想,所以為師留於你本派傳承,名為蒼穹符,你以自身的血滴入,是修煉或凡塵,皆為天命,記住好好活著你,你是本門唯一的弟子了,小凡,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