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東知道這回他惹上不該惹的人了,心裏就特別害怕。
“表弟,你是怎麼惹上他的。”
楊小東這時候,那敢說實話,隻能用一些假話,騙騙楊偉革了。
“表哥,你要相信我,這回不是我惹那個揮金土豪,而是那個揮金土豪惹我。”
“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楊家的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表哥,你別說了,就是因為我姓楊,要不然他也不能打我啊!”
“什麼,他就是因為你姓楊,才打你的。”
“是的。”
“瑪德,這個王八蛋,竟然敢這樣欺負我們楊家人,你等會兒,我這就將這事情告訴我二叔,讓我二叔派人去修理他。”
“好的,表哥。”
楊小東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心裏卻一直記著這件事情,他和楊偉革不同,人家楊偉革,是楊氏集團的太子爺,可他算什麼,他隻是楊家的一個旁係,雖然他也姓楊,但是性楊的跟性楊的就不同了,人家楊偉革等他老子死看,就可以繼承家產他繼承個毛啊!所以他決定,不再去招惹那個揮金土豪了。
楊偉革打完電話,氣的將電話摔在了地上。
楊帆嗬斥楊偉革道:“侄兒,你這就不對了,你這樣的脾氣,今後能幹什麼事情,你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嗎?”
楊偉革轉身看著楊帆。
“二叔,你還批評我,什麼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是不懂這些,但我知道別人欺負了我,我就要還擊,你看看你,都讓葉楓那個雜種就屎拉在頭上了,還笑盈盈地請人家吃飯,我現在覺得,姓楊就是一種恥辱。“楊偉革的一番話,說的讓楊帆差點吐出血來。
“你說什麼,混帳東西,你說這樣的話對得起我們楊家的先祖嗎?你說說,做我們楊家人,有什麼讓你感到恥辱的。”
楊帆說著話,還扇了楊偉革一個耳光,大的楊偉革嘴角都滲出了血。
看著楊偉革嘴角流出了血,楊帆也是一陣心疼,楊偉革是他和他大哥唯一的一個兒子,現在他打了楊偉革,比他打了自己還難受,但是剛才楊偉革說的話,實在是氣壞他了。
楊偉革挨了一個耳光之後,就紅著脖子爭道:“二叔,你就知道打我,你知道東東表弟,是因為什麼才被人家打的嗎?就是因為他姓楊,他姓楊你知道嗎?……”
“混帳東西,是誰這麼欺負我們楊家的人,你現在說,說了我就帶人去砍死他們。”
楊偉革大著聲音說。“葉楓,葉楓,你現在敢去砍葉楓那個王八蛋嗎?你不敢了吧!你看看你,被人家葉楓嚇成那樣,真是丟臉。”
楊凡一聽打了他家遠方親戚的是葉楓,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說實話,楊帆現在並不是害怕葉楓,而是擔心葉楓真的是警局那邊的人,動了葉楓之後,會給他的野狼幫帶來滅頂之災。
“你讓我再想想……”
楊帆說著話,就心情非常沉重地坐在了沙發上。
“二叔,你就好好想吧!我現在對你已經失望了?”
楊帆心裏煩極了,聽了楊偉革的話後,就氣地喊道:“阿蛋,將少爺給我綁起來帶下去。”
“是,幫主。”
阿蛋走到楊偉革跟前,剛要綁楊偉革,楊偉革就“哼,哼”地笑了兩聲。“二叔,我真為你感覺到丟人。”
楊帆不想讓楊偉革再呆在這裏,影響他想事情。
“阿蛋,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將他帶下去。”
阿蛋聽了楊帆的話後,一把抓住楊偉革的胳膊,卻被楊偉革甩了開來。
“別動我,我自己會走。”
楊偉革說完話,就生氣地走了楊帆的辦公司。
阿蛋跟在了楊偉革後麵,聽名聲是為了保護楊偉革,實質上卻是為了監視楊偉革。
楊偉革走後,楊帆一掌啪在了眼前的茶幾上,將眼前的一張茶幾啪成了四分五裂。
“葉楓,我要讓你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說過的話,付出慘重的代價。”
葉楓推著三輪車,走進了夏雪家的小院裏,夏雪的母親就趕緊給葉楓打了一盆水。
“葉楓同學,洗洗吧!今天真的是太辛苦你了。”
葉楓將三輪車停穩,走到夏雪的母親跟前。
“阿姨,有什麼好累的,就這推三輪車的活,我以前經常幫我媽幹。”
夏雪的母親笑著說道:“是嗎?那你媽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媽是清潔工。”
夏雪的母親一聽葉楓的母親是清潔工,就心裏更加喜歡葉楓了。
“是嗎?那我們家和你們家還挺門當戶對的。”
夏雪一聽門當戶對四個字,就臉紅的不行了,低著頭向她媽說道:“媽,你說啥呢!”
“吆,我的寶貝女兒還不好意思了,不知道今天是誰一看到人家葉楓同學,就對媽說,有葉楓同學在,我們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