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麼事?話說……你左一個瘋婆子,右一個瘋女人的……有完沒完?到底誰才姓‘瘋’(風)?”我雙手環胸,不服輸的跟風允抬杠。
“你……”風允剛想說什麼,我立馬打斷:“還有,本大人的名字雖然不屑讓你這種瘋子知道,但是本大人今天心情好,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聽好了,我隻說一遍,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大人就叫——喬,雨,淚。”
“喬雨淚?”風允先是皺皺眉,然後像是鬆了口氣般,開始自言自語:“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你,幸好幸好……幸好不是你。”
啥?
我眉心一皺,看向風允風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喂!風允,你剛才……你剛才說什麼了?”
“呃,說什麼?”風允反過來疑惑的蹙眉:“我剛才說什麼了。”
“你剛才明明有說什麼,別想狡辯,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風允剛想開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眸光微閃,之後雙眸裏的神色變得詭異起來,聲音沒有之前壓抑反而相當輕鬆、
“我剛才說,你真虛偽,要是見了言溪,不知道會諂媚成什麼樣。”
“哼!笑話!”我冷哼一聲,開始辯解:“言溪那個瘋子,我那是不跟他一般見識,像他那種沒風度的混蛋,我早就想讓人把他拉出去槍斃或者拖出去砍了,你懂不懂什麼叫‘臥薪嚐膽’?”
可是我的回答,卻讓風允的表情更加奇怪,但我唯一可以看出的,就是他那種不屑。
“咳咳、”我幹咳了兩聲,繼續為自己辯解:“當然,有時候我是受製於人,但那時候我一直都在隱匿、蟄伏,蓄勢待發,懂?”
“那麼說,你是很討厭言溪嘍?”風允唇角揚起一抹笑容,甚是詭異。
“當然。”不過我卻沒有在意。
“那每當他據理欺壓你的時候,你在心裏都罵他個狗血淋頭吧。”風允唇角的笑容加深,完完全全變成詭異的弧度,而且相當明顯。
“廢話!”我白了風允一眼,這麼白癡的問題還要問?
“那如果他出現在你眼前,你會不會……”風允的話還沒說完,我卻忍不住的打斷:“拜托,風允,你不要問我這麼白癡這麼幼稚的問題好不好?我最討厭的救贖言溪那個混蛋,如果他出現在我眼前……”
我揮了揮拳頭眼神無比堅定。
“那你怎麼樣?”突然,從背後出現一道聲音。
“那我就……”等等!
這聲音……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啊?
熟悉到……
我突然想到了某個可能,後知後覺的發現……脖子處傳來陣陣涼意,下意識的一個冷顫,而正對麵的風允……那抹詭異的笑容仍在繼續,似乎是在證實我的猜測。
“你還沒說呢,你就怎樣啊?”背後的聲音不鹹不淡,卻沒有任何憤怒,就好像在問你今天天氣怎樣,可越是這樣,我就知道,我的下場越慘!
老天爺啊……
我今天帶了手鏈辟邪啊,怎麼……怎麼一點效果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