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哪裏想過這二丫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待反應過來,顫顫巍巍地指著她,“你,你居然敢這麼說話,反了你!要不是你這害人精,我二娃子會成現在這副樣子?我告訴你,要錢休想!要是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情,我老婆子也不會放過你這個賤娃子!”
喝!感情這麼一說,那點錢是和她兒子的命一樣重要?兩樣都舍不得?
花朵覺得好笑死了,天底下做娘的做到她這副德性了,簡直是絕無僅有,佩服!
“我害的?你看到那刀子是我捅進去的?還是我花朵唆使人插進去的?至於這家裏還剩多少錢,我想祖母你是最清楚的吧?我就不相信上次那些人還將你藏得誰人都不知道放在哪裏的銀子也搶了呢,債也沒說要你還,就丟了點玉米稻子,這家就揭不開鍋了?你藏那麼多錢是打算發黴的,還是打算帶著進棺材?”
尼瑪,死老婆子,葛朗台轉世的,換了個國度換了個文化,變了女人錢沒賺到幾個,更摳!
花氏聽著她這麼一說,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你休想從我老婆子手中再騙錢!一個銅子都不給!你以為你這個害人精在想些什麼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想要害我一家子,休想!”
今日大家索性都撕了麵皮說開了,她花氏就要讓一家子的人知道這二丫是不安什麼好心的!這個家,容不下這個害人的貨!
“娘!你在說些什麼?二丫是你孫女,不要老是害人精害人精的說她了。”
狗子就不明白了,你說這娘是咋回事兒?怎麼對現在的二丫和以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了,就算身子破了也好歹是一家人,他就是想不清楚,為何這娘就是容不下他閨女了?
“我害人精?”花朵覺得這老婆子搞笑死了,要是她是害人精的話,第一個害的也絕對不會是二叔,鐵定是這死老婆子!
要不是因為爹和二叔,她花朵不跟她老婆子罵上才怪,氣死人了!這死老婆仔性格怪、脾氣怪,渾身上下沒一處讓人看得順眼的地方!
“就是!你這小賤蹄子就是個害人精!”劉氏突然站出來指著花朵罵道。
“我跟你說,娘,這賤蹄子腦子裏竟是些害人的主意,你說咱們家裏本來種地種的好好的,她硬要讓相公他們跟著她去種什麼麥冬,一背簍的野草,種著有啥用?還讓小叔子他們一起來瞞著你,你說,這死賤蹄子是給他們都灌了什麼迷魂藥才讓大夥兒的都乖乖聽她話的?”
既然今日林家說要將婚約改回去,那麼,她再不做點事情出來,她家大丫就真的沒什麼機會了,哼,跟一家之主過不去,她看她二丫怎麼嫁過去!即使是讓娟子過去,也好過讓她二丫享受這個福氣!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花氏連哭都給忘了,隻是看著花朵,眼裏越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不待她回答,便是轉頭問著麵前的狗子道:“春花說的可是真的,你今日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你個婆娘家在這裏亂嚼什麼舌根子!”狗子看著一旁的劉春花,眼裏的怒火都要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