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之旁的屋瓦之上,一抹白影迅速從上麵閃過,身後,幾個黑影緊追不舍。
“我在飛哎,這感覺真是不錯。”
花朵被醉月帶著在那房頂上跳來跳去,速度跟加大了馬力的摩托車似的,著實有些刺激,絲毫沒有正在被人追殺的恐慌感覺,思來想去,這尼瑪暗殺啊,就這樣啦,還不是隻有跟著在人家屁股後麵跑來跑去跟逗豬似的。
“娘子可是喜歡?”
黑色的發絲,有些張狂地在夜風中飛揚,謫仙般的麵容上,一雙傾城的眼眸裏,滿是寵溺和笑意。
“喜歡。”
她花朵說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尼瑪比坐飛機好多了,純天然,純自然,無汙染,還夠刺激。
“那為夫的帶你多飛幾次。”
說著,醉月腳尖在地上輕巧一旋,換了方向,剛好躲過襲來的幾隻毒鏢,向著另外一邊飛去了,後麵的人,似乎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過。
“你還是少飛吧,你受傷了。”
花朵轉過頭,好奇地看著兩人腳下夜色裏的城鎮,靜謐的繁華,當真是美麗。
“無妨。”
“你信不信我再給你活生生地縫上幾針?”
花朵挑眉。
“不要,痛。”
想著那滋味,饒是醉月,也是卡白了一張俊臉。
“那就別飛了,好好回去養傷去。”
“後麵他們在追。”
醉月有些無辜,覺得受了委屈,這後麵的人在追,他不跑能行?
“你不是魔教的教主嗎?怎麼這麼慫?沒打兩下就跑了?魔教不該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武林秘籍嗎,拿出來把這些人弄死啊。”
這教主當的,花朵怎麼想都覺得和自己在電視裏看到的魔教教主差多了?你看看,那電視裏的教主,那絕對是塗了一嘴的黑口紅,穿一身拉風的黑衣,坐在金子造成的椅子上,滿臉“暴發戶”的霸氣,再來二郎腿一翹起,接受下麵千千萬萬個教徒虔誠跪拜。
“娘子不怕殺人?”
醉月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眼裏有一絲的詫異。
“他們要我們的命啊,還可憐他們幹甚?”
她花朵可不是什麼軟腳蝦,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還不敢吭聲。
“若是為夫的在娘子麵前殺人,娘子可會嫌棄為夫的?”
“不嫌棄,殺得好的話,我賞你一根糖葫蘆。”
空曠的大街上,幾人就像是玩兒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大街小巷中竄來竄去。
那客棧房頂上,已是將那送飯的人解決了的影,急忙從懷裏取出一信號彈,點燃了扔向高處,藍色的火光,瞬時在夜空中綻放開,這才轉身向著幾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那幾人看著訓練非常有素,不管醉月跟花朵如何向著前麵飛速而去,都能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從不同的方向向著醉月這方包抄而來,卻隻是留了東南的方向,那裏,不遠處,有一個樹林。
飛速向前的人,在一處房頂上驟然落腳停下,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樹林,拂袖一把揮開身後的幾隻毒鏢,那毒鏢順勢轉了方向,全向著那追來的幾人而去,其中一人躲閃不及,一聲悶哼,便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