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用不著你管。"寶兒白了這男生一眼。
"哎呀呀,還是大小姐的脾氣啊。"
"寶兒別生氣,殷躍是跟你開玩笑的。"音樂?還體育呢。這什麼名字啊。我心裏想著。"他現在跟我一個班,是九班的大體委呢。"琳霄接著說。
"帶著體委過來?這麼說你們倆是來刺探軍情的嘍。"寶兒說。
"當然不是,我是來看他的。"琳霄說完就用那美麗的雙眼在我們五個當中找尋。她說的"他"會是我嗎?我心裏琢磨著。應該是我吧,因為我們五個人她就認識我。我越想越激動。挺直了腰也向琳霄那邊看去。但是當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對上之後又迅速地轉了過去。
"他怎麼不在?"琳霄一臉失望的樣子。我更失望。
"在那邊呢。"寶兒指了指遠處的一個籃球場。那塊場地上隻有一個人在打球,他就是景智權。
"他為什麼不和你們一起練習呢?"琳霄問。
"他不願意加入我們的籃球隊。"寶兒的話語中帶著點點的哀傷。
"什麼呀?那件事還沒過去嗎?這人是不是太死心眼了。"殷躍抱怨起來。雖然我不清楚是什麼事,但我敢肯定的是,陳寶兒、景智權、琳霄還有殷躍他們一定是老朋友老同學了,而且他們共同擁有一段不願回憶起的過去,而現在還沒從這段回憶中走出來的隻有景智權一個人。
"我過去看看他。"琳霄剛要過去,卻看見景智權已經收拾好東西向這邊走來。
"權!"琳霄上去打招呼。稱呼好親昵呢,景智權看到是琳霄,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在這?"景智權問,但態度還是那麼冷冷的。
"我來看看你啊,我現在就在九班......"
"嗯,我知道了。"沒等琳霄把話說完景智權就徑直向大學門口走去,似乎並不願意聽她再說下去。
"站住!"殷躍大喊一聲。"你什麼態度啊?我們這麼晚不回家大老遠地來看你,你就這麼對待我們啊?"景智權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了眼殷躍。
"你這個人渣也在啊?我都還沒注意到呢?問我什麼態度?你們當年是怎麼對待我的?"景智權雙眼充滿了仇恨。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能讓景智權直接稱呼殷躍是人渣?
"那時候大家都還小,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琳霄帶著哭聲說。
"我不需要解釋,就這樣吧,我走了。"
"你別太特麼的給臉不要臉!試問當初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如果不是因為你一意孤行大家怎麼會那樣對待你?如果說一個人對不起你,那是非說不清楚。可是大家都這麼做你自己不反思反思嗎?你算個什麼啊?來來!你覺得自己很牛X是嗎?咱倆現在單挑!"殷躍咆哮了。他也是個脾氣不好的人呢,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相配。
"你不配。"景智權丟下一句話,頭都沒回繼續往前走。
"老子今天打死你!"說完殷躍就要衝了過去。這要出大事啊。我們五個連忙停止了訓練,上前想攔住殷躍。
"讓他走吧。"寶兒輕輕地說。"不管多大年紀的人,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自己認為最珍貴的東西,人和人不同,想要珍惜的就不同。一但自己想要珍惜的東西被別人惡意毀壞的話,都會做出一種極端的報複行為。在你殷躍眼裏覺得微不足道的事情,卻是那時候的景智權心中最寶貴的。他現在選擇把自己的心封閉是因為他也在反省自己,隻不過是他不想承認罷了。現在的他已經很痛苦了,這個痛不是短時間就能愈合的,或許傷好了也會留下疤痕,一輩子也抹不去。我也不希望他一直這樣,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多給他一些時間吧。"寶兒說完,殷躍和琳霄都沉默了。
"那我們回去了,看樣子你們也在準備了,說實話,看他們水平也不可能取得什麼好成績的。"殷躍看了看我們說。
"你以前不也是這麼評價景智權的嗎?"寶兒提醒說。
".......,那就祝我們的小寶兒好運。"殷躍覺得自己討了個沒趣。
"那可以讓權上場參加比賽嗎嗎?"琳霄問。
"我盡力吧。"寶兒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