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訓練就到此結束,大家練得都不錯,尤其是景誌權,他的動作更加規範,希望大家有機會多向他請教學習。”寶兒總結道。景誌權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張青和孫誌,然後挑釁地一笑,似乎在說:“怎麼樣?我來教你倆啊?”看來景誌權還是很記仇的,剛才就屬張、孫兩人損他損得最狠。但他倆都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白了景誌權一眼,因為在他們心裏對景誌權的實力還是很認可的。
“好了,大家早點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寶兒說。
“寶兒,等一下。”等到健身中心門口的時候,見大家都走了,我叫住了寶兒。
“怎麼了?”寶兒回過頭。
“他是怎麼突然想通了,要加入籃球隊的?”我問。
“我也很納悶呢,不知道啊。”寶兒說。
“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問。
“就是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突然跟我說要加入咱們籃球隊啊。還問了咱們在哪訓練,說從今天開始就和咱們一起訓練,準備明年的比賽。”寶兒回憶著。
“吃飯的時候?你倆昨天晚上在一起吃飯?”我吃驚地問。
“啊......啊......不是......怎麼會呢?是吃飯的時間,他來找我的。”寶兒吞吞吐吐地解釋說。
“哦,是這樣啊。那他認識你家?”我追問道,很奇怪,我以前不這麼八卦的。
“跟別人打聽的吧,他找來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呢。好了,不說這個了,這也不是重點啊。”寶兒說。
“對啊,也是。那你分析一下,他為什麼會來參加訓練呢?”
“不是因為你把他的英語教得很好,來報答你吧?”寶兒開著玩笑說。
“你覺得呢?如果是這樣,我早就把他拉到咱們隊裏了。”
“所以說,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明年想參加校大賽,希望自己能拿到一個冠軍吧,畢竟這是他和爸爸的約定。”
“嗯,也隻有這個可能了。不去猜了,隻要他肯加入就好了,剩下的慢慢來,我相信景誌權在咱們的共同努力下,一定會找回自己的。”
“是呀,雖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昨天整晚都在問自己,這是不是一個夢,但是他真的回來了,我真的好高興。”說著寶兒流下了兩行眼淚。我急忙拿出兜裏的紙遞給寶兒,讓她擦擦眼淚。
想安慰寶兒幾句,一想自己真是糊塗,這分明就是開心的淚,激動的淚啊。看著寶兒現在這個樣子,我突然想到了琳霄,她知道這個事情後會有什麼表現呢?會不會和寶兒一樣激動到落淚呢?我想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對了,我要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琳霄,我想看到她開心幸福的樣子,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會感到幸福開心。可是我突然想到琳霄已經去她姥姥家住了,我又不知道她姥姥家的住址和電話,無法聯係啊。想到這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你怎麼了?"寶兒覺察到了。
"我想去告訴琳霄景誌權又可以打比賽了。我相信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可惜她去她姥姥家了,我找不到她了。"我說。
"去她姥姥家?怎麼可能呢?我昨天還看到她在家呢。"寶兒吃驚地說。
"你看見她在家?你知道她家在哪嗎?"我有點生氣,覺得寶兒是在和我開玩笑。
"當然知道啊,她家就在柳河街啊,離我家不遠。昨天我跟媽媽去逛街的時候,還看見她剛從樓裏出來呢,你覺得她家在哪?你認識她家?"寶兒問。
"我......"我不能告訴寶兒說琳霄跟我住前後樓,這樣她就會知道我們倆一起上學放學的事情。可是寶兒為什麼那麼肯定地說琳霄住在柳河呢?是琳霄一直在騙我,還是這當中有什麼誤會?
"說不上來了吧,所以相信我吧,我和她小學就認識,我還常去呢。"
"你說的那是她姥姥家吧?"我還在抱有幻想。琳霄不會騙我。
"她姥姥家?她姥姥家在外省啊,坐火車去都要一天呢。"寶兒邊想邊說。"其實說來也古怪,剛開學的時候,我倆還一起上學放學,可過了一段時間她就告訴我她有事,不能跟我一起走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沒好意思多問。但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怎麼了?"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是有一天早晨我走得很早,在馬路邊上看到琳霄也出家門了,她沒看到我,而是直接伸手攔了出租車就走了。我知道琳霄家挺有錢的,但沒想到她都可以打車去上學了,可是有個問題我始終想不通,就是為什麼她打車去到學校,怎麼比我坐公交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