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他一個。”夏雨給大家鼓著勁。到了前場,還是基本沒有任何壓力的防守,夏雨瞅準了機會將球就要交給周通。剛出手就見季已經擋在了球的飛行路線中間,搶斷成功的陳磊,沒有猶豫,運球就向前方殺去,夏雨和景智權兩人便奮力回追,盡管知道季的速度很快,想追上很困難,但是二人還是不想放棄一絲的希望,拚盡了全力向前飛奔。季在前麵運球跑著,當他快到罰球線的時候,突然來一個急停,讓自己的身體停了下來。這時候跟在後麵的夏雨和景智權沒能預料到季會這麼做,怕撞上,想也急停下來,可是由於慣性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夏雨為了避免自己撞傷,幹脆就繼續向季的身體一側跑過去(劇烈跑動中突然急停容易造成腿部肌肉拉傷)。而要向另一側跑的景智權突然發現,就在自己的前方,季還在用手上下運著球,就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們追上來一樣。景智權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偷襲好機會,反正也要向前衝,何不借著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將季的球斷下來呢?景智權這麼想也這麼做了,伸出自己的左手就向籃球拍去。可是季就像背後長眼一樣,察覺到了景智權的行動,迅速放低身子,將運球點壓低,加快了運球的頻率,這麼一改變,景智權本來可以打在球上的手卻實實惠惠地打在了季的小臂上。不必多說,景智權又被吹了犯規。 “殺傷戰術。”景智權口中吐出這四個字。
“我也明白了,不論是剛才的跳投壓低了自己的高度,還是這一次的故意放我們追上他,目的隻有一個。”夏雨似乎明白了。
“造我們犯規,讓我們犯滿離場。”二人一齊說道。
“記不記得剛才那個犯規吹的是誰?”夏雨突然想起來了。
“我先打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吹的我。”景智權說道。
“那你就兩次了。半場沒有結束,權,你要小心了,五次犯滿了就要離場了,李博濤不在,咱們現在沒有替補,一旦有人出場了,那麼就意味著比賽提前結束,咱們就輸了。”
“我知道,我不會讓他打這麼好的如意算盤的。你也要小心,告訴大家都小心一點,不止是我,誰犯滿離場,我們就都輸了。”景智權說。夏雨立刻用最短的時間把意思跟大家說了一聲,提醒大家防守時不要輕易出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犯規,讓後麵的比賽變得越來越困難。雖然大家都點頭表示明白,可是誰都知道這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是很困難的,季有身高動作還快,防守起來本來就很吃力,要想在不犯規的情況下將季成功攔截下來,那麼我們這邊有可能做到的就隻有凡和景智權了,可是景智權已經兩犯在身,要向上前也要先深思熟慮一番的。接下來的比賽時間裏,大家的心情都是異常的糾結,不防守,季就會得分,防守,犯規就在所難免,那麼就相當於離比賽結束不遠了。另一方季也似乎看穿了我們顧慮,更像是在挑釁一般,一直都是運球在我們身邊不停遊走,也不投籃也不上籃,時而出現在周通麵前,時而又出現在景智權的麵前,每次出現都會故意留下幾個明顯到不行的破綻,就是為了引得我們上鉤。警察叔叔說的好,莫伸手,伸手必被抓。可是我們麵對著眼前的這眾多陷阱,也知道不能輕易伸手,伸手必犯規啊。
“怎麼了?我就這麼運球,你們這麼多人都搶不到?你們真的太廢物了。”季的言語挑釁還是初見成果了,惹惱了孫誌和周通,倆人不知不覺地在頭腦發熱之後發現,自己都犯規三次了,這樣一來倆人更不敢伸手了。就連老練的夏雨也為了協助周通,上當了一回,身上背了一次犯規。
“要不要這麼一直這麼打下去啊?”季說。
“怎麼?這樣不好嗎?他們有人下場,咱們就贏了啊。”季又說道。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季和陳磊在對話,先問話的是陳磊。
“太慢了,快點解決掉他們算了。”說這話的應該是陳磊。
“也是啊,反正勝負現在看來已經是分出來了,省得我還要去再考慮如何進攻和防守,就利用這上班場最後的一次進攻,結束這整場比賽吧。”季同意了陳磊的提議。
加快速度?什麼意思?陳磊和季的對話,我們都沒聽懂。不知情的人更是對他這種自言自語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