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球!”景誌權喊道,衫誌立刻將籃球傳了過去。
“現在傳球?那我可就不會客氣了啊。”凡向前一衝,就要斷截籃球。
“傳他幹什麼?不如給我了。”半路上出來個程咬金,是雲濤。他搶在了所有人的前麵抱住了籃球。“很容易會被斷掉的,懂不懂?”演得太假太生硬,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句責怪完全就是在表演。可是也不能放著他不管啊,沒有更好的選擇,凡隻能上去補防,又一次把景誌權空了出來,雲濤起手就要給景誌權傳球。
“就知道你會傳的。”原來凡是假意去撲雲濤,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嗣隊最有威脅的隊員是景誌權,可是自己不假裝去防雲濤,雲濤又怎麼會傳球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我也知道你不是真防。”誰也不比誰傻,原來雲濤才是黃雀啊。他傳球了,可是不是傳給景誌權,而是吊向內線,從誠秋的頭頂越了過去,季早就轉身等在那裏,得球就往籃下跑。誠秋哪裏肯放,窮追不舍,兩人到籃下的時候就基本齊頭並進了。季跳了起來,雖然明知高度有差距,但誠秋在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手指尖快要夠到季的手腕時,季則是反轉手腕,將球向後一甩,剛剛好傳到了後來跟上的景誌權的手裏,景誌權上籃得分。
“漂亮!”
“精彩!”季和景誌權重複著我們剛才說過的話。
“那麼花哨幹什麼?本來就可以直接上籃進的。”誠秋覺得季的行為是對他的一種挑釁。“君子報仇,2分鍾不晚。”
“你懂什麼?這樣打,才能打出感情,不是嗎?”季不屑地看了誠秋一眼,“我要給景誌權留下在魔界最美好的記憶,隻屬於我和他的記憶。”季在心中對自己說。
什麼都怕攀比,就連打籃球賽都不例外,有了前幾次的精彩配合,接下來的兩隊攻勢簡直就進入了一個隻要配合,不要得分的狀態之中,球都讓我們傳出花來了,就是沒有人肯完成最後一擊,哪怕在籃下無人防守,都要把籃球遠遠扔出,傳給外線可以投三分的隊友,往往進攻打到最後的幾秒鍾時,不得不出手時才出手。這樣場上的氣氛倒是一片和諧,到處都是隊友們的相互信任,讓本來應該存在的火藥味消失無蹤,大家都在享受著甘當綠葉的幸福,不僅是跟對手,甚至都跟隊友在比較,看誰的配合更精妙。
有著華麗的配合,進攻也就變得更加穩妥,兩隊的成功率的高居不下,基本上每一次的進攻,都會有一個入球,大家更喜歡看的是我們之間的配合。
“很有點全明星的味道啊。”涼雙手拖著下巴,看得津津有味,“很有想象力啊。”
“什麼是全明星?”綱子扭頭問。
“嗯......沒什麼。哥,繼續看比賽吧。”涼說。
“嗯,確實很精彩,配得上‘決賽’這兩個字,今天真是領教了。”鋼也心服口服。
“是啊,比我強多了。”涼會心一笑。
“快跑啊!”馬勵在後場衝我們喊道。
“知道了!”我們剩下的隊員們一齊殺向前場。
“哼!傻了吧,看你們防誰?知道我會傳給誰嗎?”
“那個根本就不用去想好吧。”邱時白了馬勵一眼。“傳給誰都會被斷的。”正如邱時所說,我們四個的身邊立刻出現了自己的對手,而且都貼得很近。
“別死腦筋啊,換一換!”馬勵又喊。我們也十分聽話地左邊的跑向右邊,而右邊的跑向了左邊。嗣隊應該是采取了聯防的戰術,並沒有隊員跟著我們“瞎跑”,而是都站住了自己的位置,不管自己的對手變成誰,隻要是在這個位置上,他們就一定不會輸,氣勢如虹啊!不過這也正中了我們的下懷,田忌賽馬知道吧?說白了,就是找自己強的對付對方弱的,馬勵一把把球交給了誠秋,原因很簡單,因為通過換位,季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
“我要投籃了!”誠秋見到麵前是比自己還要矮上半頭的雲濤,自信心瞬間爆棚,考慮都不考慮,跳起就投,不過......沒進。
“我擦,你能不能穩一點啊?你要投不進,咱們連籃板都沒有了。我的助攻啊!”馬勵開始捶胸頓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