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怎麼來了?”景誌權慌忙跑上前去,一把拉開了小雯的手,自己去攙扶著爸爸。
“我怎麼就不能來?今天是決賽啊,我要給你呐喊助威啊!”景世友假裝責怪著自己的兒子。
“那她怎麼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景誌權生怕小雯為了留下自己,再對自己爸爸不利。
“還說呢?什麼理由都不給,就把小雯辭退了,我這老頭都無依無靠了。想來看比賽,自己不知道怎麼走。這不,就給小雯打電話,好在人家姑娘一點也沒有責怪你辭退她,還很熱情地把我接了過來。告訴你小子,你爸我看人不會走眼的,你就相信我,跟小雯......”
“好了爸,這件事以後再說啊。這是繪那老爺,籃球賽的主辦者,也是魔界裏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您能見到他,真是您的榮幸!”
“是嗎?大人物啊?是主席嗎?還是總理?”景世友顫巍巍地在景誌權的攙扶下,向繪那老爺走去。
“不好意思啊,繪那老爺,我爸一直以為這是人間界呢,我沒跟他解釋試過,主要是怕他知道了會有恐慌。”景誌權解釋說。
“沒事沒事,我理解。您就是景誌權的爸爸吧?”繪那熱情地握住了景世友的手。
“哎呀,我這平頭百姓居然能跟國家主席握手了,太榮幸了啊!”景世友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嗯,對,我是國家主席,也是你的兄弟,景誌權的長輩,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
“哎呀,那我不成了皇親國戚了?”聽到爸爸這句話,景誌權隻能無奈地向繪那老爺搖了搖頭,繪那老爺仍是不在意地微笑著。
“您養了一個好兒子啊,這也一定跟您對他的教育有關啊。雖說咱們是第一次見,但看了景誌權這麼久,我就知道他父親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虎父無犬子啊。”
“哎呀,您這是太誇獎了,不敢當,不敢當啊。”景世友連連擺手,“您家裏幾個孩子啊?”看著繪那老爺一臉隨和的笑容,景世友在這位“國家領導”麵前不再那麼拘束。
“就一個兒子。”繪那老爺說。
“哦,那他也打籃球嗎?打這個比賽?”
“是啊,這不?他們隊是第二名,剛剛輸給您兒子,還是景誌權更加技高一籌啊。”
“哎,不能這麼說,名次能說明什麼問題啊,哪有常勝將軍?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一起切磋,共同進步才是正經的呢。”
“哎呀,您說的真是太好了,這胸襟佩服佩服啊。”
“哪裏哪裏。”這兩位還嘮起家常來了。說了有一會兒,繪那想起正事來。“來吧,謝謝你兒子,他讓你重獲新生,這就送你們回人間界。”繪那老爺攙扶起景世友就要往外走。
“哎呀,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我自己走,能走。”景世友趕緊說。
“哎,這樣走著親近,而且咱倆說話不也方便嗎?” 繪那老爺說。
“是啊,方便,方便。”景世友在嘴裏叨念著,眼神中卻慢慢露出了凶光。“方便我幹掉你啊!”景世友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直奔著繪那的腰眼紮去,可是就在這時,他覺得有一股力量從後麵抓住了他,並且一把把他拉到在地。
“權,你在幹嘛,這麼對你爸?剛才還說你孝順呢?”雲濤跑上來不明所以,想要拉住景誌權,可是當他看到景世友手上的匕首時候,他愣了一下,“怎麼回事?你爸要幹什麼?”
“他不是我爸。”景誌權冷冷地說。
“怎麼會?他不是你爸?難道你爸被別人冒充了?”雲濤不解。
“不,而是我爸從來就沒有來過魔界。”景誌權此話一出,整個籃球場上下一片嘩然。
“什麼?那不是景誌權他爸?”
“到底怎麼回事?剛才不還說是,而且要讓他複活的嗎?”
“權,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不就是你爸爸嗎?”我也衝了上去,生怕是景誌權中了什麼邪,可是當我走近,看到景世友一臉的惡相,還有手上的匕首時,我也愣住了。難道景誌權是對的?可是不可能啊,他怎麼會認錯自己的爸爸,而且一騙就被騙了三個賽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