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的人?和紫霄山莊有聯係?老閻,能不能說明白點啊。”李君嶽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好了,說來話長,我將來會告訴你的。走,我們準備啟程。”老閻轉了個方位,驅著李君嶽,又使土遁,向上遊去。
在漆黑的山體裏,遊動了將近一炷香的工夫,李君嶽整個人突然跳出山體,到了山中一處草地。
“這裏是那啊?”李君嶽四處一掃,周圍都是參天巨木,腳下野草叢生,看上去相當幽僻。就在掃視時,李君嶽忽然瞧見前麵有個紫衣人,以極好的輕功疾奔,看他那腳,幾乎是在草尖之上。
“是這個人麼?”李君嶽急問老閻。
“是的。他身上的元氣,和剛才說話的那個凡人一模一樣。”老閻肯定道。
言罷,李君嶽提上紫氣,以更為快速的輕功,追上前去。
那人顯然是知道已經有人在追自己,腳下一歪,就往右邊拐去。
李君嶽有了老閻的附體,功力強得是無以複加,見那人想甩掉自己,腳下一緊,跟上前去。
那人的功力不弱,越跑越是偏僻,本來的草地也已不見,地上盡是亂石枯枝,還時不時地出現一兩條溪水。道路雖是崎嶇,那人腳下的步伐依舊矯健。
但李君嶽此刻的功力更勝,無論腳下有什麼障礙,都是如履平地,在一路疾飛之下,已經將兩人的差距越縮越短。不多時,眼看就要追上,李君嶽提氣,吼了一聲:“賊人休要跑!”
誰知此時,天空突然飛來五柄長劍,直直地插向李君嶽。
“此處有伏兵!”李君嶽大喊一聲,向後一躍,躲了過去,而那五柄劍齊插在地上,瞬時間變大,像一扇屏風,攔住去路。待李君嶽再去看那人時,那人早已跑得沒影沒蹤。
“該死的,是誰攔本公子的路!”李君嶽恨恨道,眼睛看向五柄巨劍,不知不覺已經有一個白袍道人站了上去。
“這個道人功力很高,恐怕現在受限製的我,未必能勝他。”老閻告訴李君嶽。
“不是吧,你老閻都打不過?”李君嶽看著那個道人,心中隱隱有些發怵。“喂,老道!什麼來頭啊?別以為破劍稍微大一點,就能嚇唬住本公子。”
那白袍道人也不搭話,靜靜地站在劍柄之上,閉上雙目,就像座泥胎做成的塑像,紋絲不動。
李君嶽見白袍道人不理不睬,也不出手,以為隻是擺擺陣勢,就提氣前衝,想要從兩柄劍縫中穿過去。那知道,身子剛靠近,五柄劍身裏射出無數道白氣,像暴風雨般狂灑向李君嶽。
李君嶽急忙運出紫氣,將自己團團圍住,那些白氣打在紫氣形成的屏障上,就好像無數個火石在互相擊打,激起的火星四溢。那些白氣密密麻麻而來,雖然撞上紫氣就馬上消失,但好像每一道白氣在消失的同時,也帶走對應的紫氣,漸漸地紫色屏障在變得越來越薄。
白袍道人好像眼前之事沒有發生一般,依然閉著雙目,矗立在劍柄上。
李君嶽連催數次元氣,將紫色屏障加厚,一點點向前移動。可是,你紫氣在增加的同時,仿佛白氣也知道,同樣在增加,而且越靠近,射出的白氣越多。紫色屏障是幾欲打穿,多虧老閻的法力無窮,紫色屏障才勉強維持。
李君嶽見不能突破,索性身影向後一閃,瞬間到了十丈開外。而就在李君嶽雙腳沾地時,白氣也停止射出,好像大家說好了,你不攻我不攻,你若強來,我也強對。
“這個死道士!”李君嶽恨恨然。待去看白袍道人的臉,卻是被白氣所環繞,看不得真切,也不知道是老是壯。
“老閻,怎麼辦?”李君嶽沒了辦法。
“這五柄劍結成一個陣法,專門用來防禦阻敵,隻要你不出手,劍就不會有反應,一但你想要出陣,這陣法就會自動運行。要不是這道黑符,憑我的法力,這劍陣倒也奈何不了我。隻可惜被降到紫元境,對付起來,就有些麻煩了。”老閻對黑符的束縛耿耿於懷。
李君嶽隻見自己的雙手抬起,而對麵劍陣下的泥土,似乎有點蠢蠢欲動。隨著雙手越抬越高,那泥土也像在生長的蔓藤一般,漸漸在吞沒五柄巨劍,在劍之上,白袍道人還是毫不動彈。
李君嶽嘴裏發出一聲怒喊,猛地將雙手舉過頭頂,那泥土瞬間就將五柄巨劍,連同白袍道人一齊埋住,形成一堵高高的土牆。李君嶽見已得手,馬上縱身躍上土牆,就要往前繼續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