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少,你竟然沒掛?太好了!哈哈...”見整天瘋走了出來,霸刀頓時狂喜著張開雙手擁了上去。那模樣,恨不得抱著整天瘋一頓亂親!
“我呸!”整天瘋朝霸刀伸出右腿,阻止其繼續靠近自己,翻了翻白眼罵道:“你才掛了,你全家就你掛了!不會說話別張嘴,植物人都比你會說話!”
“我艸!”霸刀這真是好心被狗咬了!
沒有理會霸刀,整天瘋隻是朝迪斯卡洛得意的笑了笑。
迪斯卡洛見狀,知是整天瘋手上已經抓著卡納德的罪證,微微報以一笑便不再作任何表示,靜觀事態的發展。
而見整天瘋這般的得意,卡納德臉色微變,還以為整天瘋是掌握了什麼能將其至之於死地的證據。但隨即想到自己剛才已經將所有的證據焚毀,這才恢複過來,厲聲喝道:“無恥竊賊,竟還敢現身。來人,將這倆竊賊連同大長老鎖入大牢,待日後審問!”
“審問?審問個毛毛球!進得大牢之後,你說啥就是啥,哪會有哥哥說話的份?再說了,恐怕還沒能到審問的時候,哥哥小命已經不保了吧?嘿嘿...”
整天瘋見那些個鳥人越聚越多,但卻沒有聽從卡納德的命令,反而是看向大長老,於是罵了一句,賤兮兮笑著從背包中掏出一封信件模樣的物品,輕輕地揚了揚。
眾鳥人朝著整天瘋手中的物品看去,隻見是已被焚燒小半的紙張,被焚燒的周邊,還帶著焦黃的痕跡和不少的黑灰,一時間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這燒過的紙張是要拿來幹嘛,就算當草紙也太髒太硬了吧?
甚至連霸刀和迪斯卡洛也覺得疑惑,這被燒得僅剩一半的紙張就是整天瘋收集的罪證?那裏麵還會殘留多少可用,或者說可用來指證卡納德的內容?應該不會是白白浪費時間,甚至反被卡納德倒打一耙吧?
迎著眾人疑惑的目光,整天瘋再度賤兮兮的笑了笑,隨後得意的打開了那封信件,道:“要審問我們也不是不行,但在此之前,哥哥覺得還是應該先審問你這位族長大人吧?這份信件是被焚毀過,裏麵的內容也的確不全,但主要內容可是一點不少。我猜,你們摩羅辛斯菲諾克部族的族人們,應該都很想知道裏麵的內容吧?嘿嘿...”
或許原本在鳥人們的眼中,整天瘋手上信件模樣的物品壓根就不會注意,但整天瘋的一句話,無疑吊起了它們的胃口,令它們個個凝視著信件,揣測著裏麵的內容。
這就是好奇心作祟的後果,任何生物都不能避免的特性。
看著整天瘋的模樣,再看看他手上的信件,卡納德的臉色愈發變得難看。心虛,令他不敢過於懷疑整天瘋手上的信件是否是自己沒有完全焚毀的證物。
“嘿嘿...”整天瘋賤兮兮的笑著,臉上的神情愈發得意,一邊走向迪斯卡洛,一邊說道:“多虧你焚毀這些東西之後,並沒有檢查是否已經焚燒完全,否則我也不能在灰燼的底下拾取如此重要的東西。”
整天瘋這一句話,更是顯示他手上物件的重要性。而也就這一句話,令卡納德更是害怕。若是被公諸於眾,自己所做過的壞事可都要被眾鳥人知道。屆時他會有什麼下場,可想而知。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將這兩個賊人拿下!”
卡納德是不會想讓任何對他不利的證據存留於世的,隻要他的罪行還未公諸於眾,那就還是摩羅辛斯菲諾克部族的族長,在鳥人群中還有發號施令的權利。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眾鳥人根本就沒想要聽卡納德的命令。相較之下,它們更想知道整天瘋手中信件的內容。而且這鳥人族中,族長的命令原本就不是絕對的,鳥人們能自主的做出選擇。
更何況,就卡納德這族長而言,上麵可是還有迪斯卡洛這個大長老的壓製。相對卡納德來說,眾鳥人對迪斯卡洛的尊敬,可是要高於對卡納德的。
除非迪斯卡洛也同意卡納德的命令,否則鳥人根本就沒多大的可能鳥它。要知道,迪斯卡洛可是上任族長的父親,而鳥人們則將上任族長當作自己的父親。這麼一來,那迪斯卡洛是它們的什麼?
再者,這卡納德自從上位之後,也沒有做出什麼能獲得民心的大事,甚至是小事,頗有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嫌疑,如何能夠讓鳥人們都絕對的聽它的命令?
可卡納德始終還是一個族長,手下還要親信狗腿子什麼的,當它一句話出口,眾鳥人是沒有動手,隻是看向迪斯卡洛,但仍是有幾個鳥人迅速的撲向整天瘋和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