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就緒(1 / 2)

對呢,整天瘋是不能掛的,至少暫時來說,是不能掛的。

相比霸刀的一條小命來說,整天瘋現在的小命可要珍貴得多。所以別說霸刀掛一次,就算是掛多幾次,甚至是掉成零級,能換回整天瘋的小命,那都是值得的。

霸刀當然是知道這個中緣由滴,但迪斯卡洛等一眾鳥人可不知道,它們隻是認為霸刀的德行高尚,不是它們能夠比擬的!

但鳥人們認為霸刀的德行高尚,也隻是僅此而已,並沒有因此而義憤填膺,隻是低頭保持沉默,就連迪斯卡洛,也隻是一臉默然,並未發表任何言語。

沒錯,迪斯卡洛是被霸刀高尚的情操給折服,但它並不認為進入摩格地牢隻需要高尚的情操和勇氣便可那麼簡單。

摩格地牢所隱藏的危險,那不是霸刀能夠想象得到滴,直到有鳥人跟他道出摩格地牢的可怕之前,他都是難以猜測的。

可怕,這是鳥人們用之以描述摩格地牢的存在。

恐懼,這是鳥人們用之以形容它們對摩格地牢的心態。

曾幾何時,摩格地牢並不可怕,一點也不可怕。因為該受到懲罰的罪人都被關在了鐵牢裏,由專人看管著。

這...充其量也就是一所監獄,一所關押著鳥人族罪犯的監獄!

但這一切,都因一個小小的動亂而開始改變。

一簇無名的火苗突然冒起,在守衛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便是迅速的蔓延,席卷了整個摩格地牢。待得在神聖之樹的鳥人們趕過來之時,大火已經將摩格地牢吞噬。

很遺憾,在這一場火災中,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說是任何一個生物能夠生還,無論是鳥人守衛,抑或是它們的囚犯,全都被大火給吞噬,從而化作焦炭。

但這並不是摩格地牢令人害怕的原因,也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火災過後,鳥人們便默然的著手斂葬死者的屍骸。鳥人們懷著悲痛的心情,緬懷著死者,告慰著死者的英靈,氣氛一度陷入悲傷之中。

但就在斂葬即將結束,一個痛苦而又淒厲的呼喊聲打破了這種沉寂。倏然間,萬千怨魂惡靈從摩格地牢中狂湧而出,侵襲著在場的每一個鳥人。

原本的沉寂,被一聲聲痛苦而又淒厲的喊聲替代;原本的焦黑,被無數的鮮血和碎肉覆蓋;原本的死者,化作數之不盡的怨魂和惡靈,向生者複仇!

鳥人們四散而逃,壓根抵禦不住這猶如地獄大軍席卷的怨魂和惡靈,轉瞬間便死傷參半,還有一些早已被嚇得動彈不了。

迪斯卡洛雖然及時的組織起人手抵擋,但奈何一時無法適應對怨魂和惡靈的戰鬥,防線也被迅速的擊垮,連迪斯卡洛也差點命喪怨魂之手。

關鍵時刻,多得鳥人族的恩人及時出現,將所有的怨魂和惡靈擊退,隨後在摩格地牢豎起結界,盡數將怨魂和惡靈都封印在內,這才化去鳥人族一場災劫。

恩人?鳥人族的恩人?一個人就擊退了鳥人族全體都沒有辦法對付的怨魂和惡靈?

我勒個艸!那這是有多牛插的一個人呐?

霸刀連忙問能否請他出來幫忙救援整天瘋,但答案卻令他鬱悶,無比的鬱悶!這鳥人族的恩人,從來就是來無影,去無蹤,誰也找不到他!

而好奇的霸刀再問這人是誰,卻更是得到一個令他震驚的答案。

鳥人族的恩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那曾經為謎一樣的男子的張子淩。

尼瑪!霸刀是真心疑惑,怎麼好像什麼事情都跟著張子淩有關啊?

等等!張子淩曾經說過霸刀像他的兄弟震天什麼的,而鳥人們則說過霸刀就是那啥子暗黑之王。這麼一聯係起來,張子淩的兄弟震天,會不會就是鳥人們口中的暗黑之王呐?

有可能,但想不通,而且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要緊的是,怎麼去救援整天瘋。

如迪斯卡洛這麼說,那摩格地牢內,必定是存在著很多的怨魂和惡靈。要怎麼樣才能夠安全的進入,然後救出整天瘋,再安全的出來呢?

安全,什麼都想安全,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霸刀似乎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難得的皺了皺眉,隨後卻在腦中冒出一個他想不透的疑問。

既然摩格地牢有很多的怨魂和惡靈,那卡納德是怎麼進去的呢?又是怎麼帶著整天瘋進去的呢?

卡納德既然是鳥人族的族長,至少以前是鳥人族的族長,那它應該不會不知道摩格地牢的可怕才是,為什麼還會帶著整天瘋去“送死”?要同歸於盡也不是這麼個同歸於盡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