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少,我覺得我應該能夠理解你的意思了。”霸刀想了想,隨後看了看張子淩,這才看向整天瘋說道。
見兩人都朝他看去,霸刀沉頭想了一會,似乎在醞釀用詞,隨後抬頭道:“你的意思是說要在那位會為了帝位而弑父的王子手上拿到他的信物,可以表明我們是為他打工的信物,這樣就可以保我們一命,對吧?”
整天瘋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霸刀這樣概括,雖然不完全就是整天瘋要說的意思,但主體上卻沒有差別。
見整天瘋點頭,霸刀又看向張子淩,好像是在詢求張子淩的意見,想要綜合他們的想法,看看到底是不是一致。
而張子淩顯然的想法跟整天瘋的沒有多少出入,見霸刀朝自己看來,雖然感覺疑惑,感覺到霸刀好像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問,隻是配合般的點點頭。
“嗬嗬...”
見兩人都是這種想法,或者說都是抱著這種念頭,霸刀極是不屑的笑道:“我能說你們的想法太天真,太幼稚嗎?這要是有了王子的信物,那又如何?若是那王子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勾結你們,誰會相信你們而不會相信王子?若是他更狠一點,直接把你們當作是賊,說信物是你們偷的,到時候你們就是掉下黃河也洗不清!”
確實呢!霸刀所說的不無道理。這若是那王子真有這麼黑,那整天瘋和霸刀這麼實行,不也等同於是找死,或者是送死麼?
一個王子,兩個屁民,若是各執一詞,別人會相信誰?
雖說一向都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說法,但這也隻是一個口號,一個難以實現的理想。想要別人去懷疑一個王子,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膽量,就算是有這個膽量,他們會懷疑麼?
要知道,站在這王子對立麵的,可是整天瘋和霸刀兩個屁民,兩個人微言輕的屁民。他們兩個算什麼,在王子的眼中,甚至是在那些高官的眼中,隻不過是兩坨狗屎而已,甚至就是連狗屎也不如!
現實,這才是現實。無論是在神話中,抑或是在現實中,這樣的事情都是真真實實會存在的。
整天瘋和張子淩說得是沒錯,有王子的信物就能夠說明他們是幫王子打工的,是聽令與王子去刺殺秦昭王的。但王子不承認的話,又有誰能夠作證?
壓根就不用誰作證,整天瘋和霸刀是必死無疑,因刺殺國君而必死無疑!
可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整天瘋和張子淩聽完之後,卻是相視大笑,宛若完全不擔心霸刀所說的那種情況會發生。
“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霸刀稍帶著怒氣,但因他們的大笑,卻似乎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
這不是他不堅持自己的觀點,而是在整天瘋和張子淩都大笑的時候,他猛然發現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許的錯誤,但究竟是什麼錯誤,他暫時還沒能想到。
又或許,這隻是他原本就不敢肯定自己的觀點,以為整天瘋既然會提出來,那必定是想到了這麼一個方麵的問題。畢竟他還是知道自己不善於用腦,又或者說是不太喜歡用腦,而且還知道整天瘋的智商和陰險的等級,並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仰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