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呢!開門的的確是不知道整天瘋是否已經掛了,就算是他心中又這麼一個念頭,但他也是不敢確定。這不敢確定,並不是不敢相信,並不是不會接受整天瘋已經掛了的事實。
而是他內心的矛盾,不想整天瘋已經掛了,但心中又禁不住要往這個方麵去想象。否則,他也不會讓牛插得不行去調動山寨的人員,準備進行劫大牢的事情了。
或許的或許,他在潛意識裏,也認為整天瘋已經掛了,所以才會讓牛插得不行去調動山寨的人馬。
至於他為什麼不讓牛插得不行留下來,恐怕也有了定論。山寨的人馬隻有他和牛插得不行才能夠調動,隻有她和牛插得不行才會有指揮權。
開門的必須要留下的,必須要看到整天瘋完好無缺的,所以隻能讓牛插得不行跑一趟了。而在這同時,開門的又需要找一個能動腦的人幫他分析一下形勢。
霸刀是不肯動腦的,這一個原本就可以無視,而又還有工作需要他去完成,所以基本可以忽略。而一天一日跟霸刀也沒有什麼兩樣,所以分析的重任自然就會落到一日一天的頭上。
“你過於擔心了。”一日一天長長地吐了口氣,看著開門的那緊張而又帶著擔憂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鎮定下來,道:“既然你連這個前提都還不知道,又怎麼去分析其他的東西?而你現在的緊張,現在的擔憂又有什麼意義?最後瘋子哥若是沒事,那豈不是虛驚一場?”
這話說得極像是整天瘋的口氣,令開門的一時產生一種錯覺,禁不住的抬頭朝著一日一天看去,直到看見一日一天那也帶著擔憂的臉龐,這才仿佛有些落寞的低下頭,隨後又是搖了搖頭,道:“希望如此。”
希望如此,希望他的擔憂,他的緊張也隻不過是一場虛驚。
正如一日一天所說,他連整天瘋現在有沒有掛都還不清楚,還不能夠確定,又怎麼去分析其他的問題?若硬要去分析,是否隻能先分析整天瘋到底是不是掛了?
見開門的臉上的神情並沒有消散,甚至沒有絲毫的減弱,一日一天暗歎了口氣,道:“好了,開門哥,我們不妨先分析一下瘋子哥到底有沒有掛好不?”
開門的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地上那依舊躺著的整天瘋,內心的擔憂全都寫在了臉上。
一日一天突然覺得,自己在整天瘋和開門的中間,就隻是一個局外人,一個無法參透進去的局外人。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會有這麼一種感覺,隻是心中猛然閃現出來的而已。
好像,好像當初那種成團戲耍的時光已經過去了,隻有整天瘋和開門的兩個人,依然保持著那種友誼,保持著那種基友狀態。
至於他一日一天,已經無法踏進他們的圈子了。但這種感覺似乎很可怕,非常的可怕,猶如是將整天瘋和開門的都當作是局外人。
一日一天搖搖頭將這種感覺,或者說是錯覺掃出腦袋,又是拍了拍開門的,道:“當時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裏看著...好吧,我們隻是在這裏練習,但我們什麼也沒有看見,沒有看見任何人的襲擊。除非那人的實力很高,高出我們的想象,否則我想,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對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很厲害的敵人?或者說,你們有沒有招惹過實力很強的npc?”
一日一天分析得沒錯,除非那襲擊的人實力跟張子淩有的一拚,否則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至於有沒有招惹過什麼實力很強的敵人,那很顯然就是有的。
開門的想也沒想,便是道:“實力很強的npc倒是有。”
那九龍子的實力,的確是很強,非常的強。不僅僅是整天瘋,他們所有人都是招惹過九龍子的。
可開門的想了想,卻是搖搖頭道:“但那應該也不可能,若是九龍子出現了,我們至少也能夠感覺到一點點的異象。而且,九龍子隻是為了想要瘋子身上的上古卷軸,幹掉瘋子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更不會留下我們。所以,應該不會是有人襲擊。”
除了九龍子,那就想不到是任何人能夠造成整天瘋現在這種情況了。畢竟,整天瘋有沒有招惹過什麼厲害的角色,開門的都是知道的。
可不會是襲擊,那整天瘋又究竟為何會這樣呢?
兩人好像同時的都陷入了沉思,而就在這時,身後卻突然的響起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