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解我們的聯盟!”腦中突然的顯現這麼一個念頭,牛插得不行便禁不住說了出來,但說出來之後,連他也感到震驚。
聯盟對開門的他們攻城,其實作用並不是很大,隻不過是能夠在城內製造出一些混亂,令陳文傑在守城之時無法集合所有的力量,不能兼顧罷了。有了整天瘋的變形草,這樣的效果他們也能夠得到。
但若是對於殘和天殺,那利益可就是不那麼簡單了。最後的書生想要瓦解聯盟,他若是不知道有變形草這麼一回事,必然認定對於開門的他們,對於殘的幫會,對於天殺的幫會都沒有絲毫的好處。
最後的書生的想法,在這個問題上就凸現了出來。確實,若是牛插得不行說得沒錯,那麼殘根本就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開門的笑了笑,在這個時候,牛插得不行的思想,終於算是跟上了他的腳步,但是還有一點他不是很明白,皺了皺眉說道:“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若是想不到理由,那我們的推測,也就隻能是推測而已,永遠不可能會是事實。”
“確實。”牛插得不行低頭想了想,隨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最後的書生作為殘的軍師,一直都全身心的輔助殘。站在他的角度,也就是站在了殘的角度,而這樣一來,我想不到他有什麼理由去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開門的沒有說話,依舊低頭思索。對的,他的想法跟牛插得不行一樣,他也想不到組後的書生會那樣做的理由,或者說,這根本就沒有理由。
為什麼最後的書生會那樣做?為什麼會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行為?這還是一個謎,這或許隻有最後的書生知道,更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最後的書生這麼做,必然是有理由的,必然是有原因的。隻是這個原因,他們暫時還不能夠知道而已。
見開門的如此神情,牛插得不行也知道他沒有頭緒,心中暗自鬱悶,腦中卻在這時冒出一個念頭。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牛插得不行不太肯定的說道:“開門哥,你說最後的書生是否是潛伏在殘的身邊,為了某些事情而潛伏在殘的身邊?”
為了某些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這就不得而知。但牛插得不行這也隻不過是猜測,猜測最後的書生為了某些事情而潛伏在殘的身邊,替他做軍師。
這或許是因為個人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被某個組織派遣潛伏在殘的身邊。理由很多很多,但究竟是哪一個,始終不能肯定。
同樣的被牛插得不行這個念頭給嚇了一跳,但開門的很快就恢複過來,仔細的想了想,隨後搖搖頭道:“不,你這種想法太過於大膽了。先不說最後的書生已經是殘手下的軍師,待得殘神話第一幫會建立之後,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壓根沒有必要再多做任何的小動作。就說最後的書生跟在殘身邊的時間,那好像還隻是在開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的。”
“神話才剛開服,誰也不知道誰有潛能,誰也不知道誰最後能夠擁有什麼。最後的書生就算是看人再準,也不可能就認定了殘會有所成就,而既然是這樣,那就沒有必要潛伏在他身邊做些什麼。再者,以最後的書生的智商,他若是需要權利之類的,大可自己創建一個幫會,沒必要搞這些小動作。”
牛插得不行想了想,好像也覺得是這樣沒錯,但他緊皺的眉頭,卻似乎還有別的想法。
開門的看了他一眼,道:“若是還有什麼別的想法,那就直接說出來。”這開門的是怕牛插得不行不敢說還是咋滴?
牛插得不行看了看開門的,隨後又想了想,道:“我不是不讚成你的說法,隻是...”
“隻是什麼?”這牛插得不行還未說完,那大寨之外,整天瘋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緊隨其後,是霸刀大笑的聲音。
總算是安全的回來了,也不可避免的他們會如此興奮。
“艸!你們可算回來了!”聽到整天瘋的聲音,開門的就顧不上再去想最後的書生的異常,笑罵著迎了出去。
“你妹!哥哥和小八子差點就回不來了!”整天瘋裝得那叫一個悲催,略帶哭腔哀嚎道:“能他喵再見到你丫的,哥哥真是高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