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所言之意,還是在跟山賊們撇清關係,強調山賊們攻城,與他們根本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山賊攻打青龍城是攻打青龍城,他們隻是兩個玩家,再怎麼也不可能投到npc山賊隊伍之中吧?
而你若是不信,那也好辦,剛才不是說了一起去喝茶麼?那現在就一起去喝茶吧。反正我已經不在這裏了,你是不是也能夠消除對我們的懷疑了?
“嗬嗬...”華夏之魂笑了笑,道:“我看兩位兄弟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這隊伍是你們的,而你們是攻打青龍城的主使了是吧?”
華夏之魂這語氣,這話中,可就是帶著威脅的語氣了,當即聽得整天瘋和開門的都是皺了皺眉。
略微想了想,整天瘋笑道:“閣下這話好是奇怪,令在下甚為不解。在你眼中,何為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若是我們的隊伍,我們又何怕承認?而就算承認了,我們今日也被迫退兵了,他日不也一樣會重頭來過?”
“我曾經說過,就是為了維護神話之中玩家的平衡。”華夏之魂笑著,又道:“若是你們以後重頭再來,我還是一樣會阻止你們。整兄弟既然這麼說,是否也就是已經承認這些兵馬都是你們的了?”
卻不料這薑還是老的辣,華夏之魂捉字眼的能力,已經超乎了整天瘋和開門的的想象。若是僅憑整天瘋和開門的,必定是對付不料這華夏之魂,至少在耍嘴皮子上,整天瘋和開門的是鬥不過他。
不過究其原因,也算是整天瘋和開門的心中對他們還是有些畏懼,對他們的身後那股強大的力量抱有畏懼。整天瘋和開門的是永遠不能反抗這股力量的,也不敢反抗這股力量的。
一者心中帶有畏懼,不能耍賴潑皮;二者對於這些口舌上的爭鬥,整天瘋和開門的在華夏之魂的眼中,還是嫩了點,就算是在整天瘋和開門的的眼中,他們也認為自己對華夏之魂來說,還是嫩了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關你鳥事啊?”
整天瘋和開門的仍在心中想著怎麼回答,卻是聽見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嗓音。
連忙回頭看去,隻見那原本被整天瘋委派去守護莉莉安的霸刀,正是一臉不滿地走了過來,怒道:“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麼?就算是係統也無權幹涉我們玩家的活動,你們算個什麼鳥東西?還想...”
“小八子...”畢竟華夏之魂還是上麵的人,整天瘋連忙拉住霸刀,想要製止他繼續說下去。可霸刀渾然不理,繼續罵道:“係統不幹涉我們的自由,你們倒是好,還想來幹涉我們自由。你們以為你們在哪,都必須要掌控我們的自由嗎?我們就是那麼的不堪,隻是因為身為賤民,就連最為基本的自由也要失去了?艸!我他媽...”
“小八子!”見霸刀是越罵越是憤怒,口中更是沒有遮攔,整天瘋和開門的連連震驚,連忙將其拉下,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在霸刀的話中,整天瘋和開門的也是已經聽出來了,這霸刀也是知道華夏之魂是什麼人,就是是些什麼樣的人。霸刀這般怒罵沒關係,這樣口無遮攔沒關係,至少對於整天瘋和開門的來說,他們可以與霸刀劃清界限。
但霸刀始終是他們的兄弟,從那時被整天瘋騙著跟著他,就已經是他們的兄弟。他們怎麼會看著霸刀這麼去開罪華夏之魂,如何不怕霸刀會因為這麼一兩句話,而遭致殺身之禍?
畢竟自由是自由,是公民最為基本的權利,但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還是有限製的,至少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知道有限製的。這種限製,不可能被打破,也不容許被打破。
霸刀罵得倒是爽了,可或許不知道在哪一天,可能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至於消失到哪去了,這可能就“沒人”知道了。
隻是整天瘋和開門的都緊張著去阻止霸刀去罵,卻不曾看到那華夏之魂和審判者看見霸刀的出現,臉色皆是微微一變。
而霸刀似也根本還未罵得痛快,掙紮著去抓開整天瘋和開門的的手,被捂住了嘴巴,還咿咿呀呀的發出罵聲。隻是內容太過於模糊,沒人能夠聽得清楚而已。
誰能夠想到,這霸刀竟然突然的來了這麼一頓大罵?誰能夠想到,這霸刀竟然會作出這驚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