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高利貸還黑,整天瘋這樣的作為,尼瑪確實是比高利貸還黑,雖然滾得少一點,但日長月久下來,就算他喵再有錢也是還不起他這個債。這個二百兩黃金,那尼瑪可是賭回來的,整天瘋可是沒有付出半塊銅錢!
但殘雖然是這麼罵,可是整天瘋卻依舊賤兮兮的笑著,毫不掩飾他的可惡和可恨,直令人想要將他給掐死!
不過嘛,這殺人填命,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就算是殘想賴也賴不了來著。再說了,剛才殘還不是想坑整天瘋來著麼?那麼,也就不能怪整天瘋現在那麼得瑟了。
殘很無奈,灰常的無奈,看著整天瘋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好。但是不給,那必然有可能得罪整天瘋這賤人,而得罪他,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可是一直都把整天瘋當作小人來著。有句話不是這麼說滴,寧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麼?
於是,殘隻好在背包之中掏出二百兩黃金,交易給整天瘋。
看著交易麵板上的二百兩黃金,整天瘋笑得更是開心,連忙便是點擊確認交易,生怕殘改變主意一般。
見他這模樣,殘是禁不住翻了翻白眼,啐道:“看你那樣,真沒出息!”
“天天能夠進賬二百兩黃金,那就算是沒出息,哥哥也滿足了。”果然,能夠有錢收,就算是當麵罵他,他也不會介意的。賤人就是賤人呐,就算是通話膨脹也貴不起來。
笑了一陣,整天瘋收起了欣喜的心情,轉頭看向殘,便是要說些什麼。
但就在這時,殘的臉上突然變得震驚,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整天瘋詫異,連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緩緩走到人狼身前的慕容嫣然並沒有說些什麼,隻是靜靜地站在人狼的身前,怔怔地看著人狼,隨後朱唇輕啟,淡淡地說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說罷,便是朝著人群說道:“我是慕容嫣然,前慕容城主的親女兒,現在謀害我父的主謀陳文傑已經伏誅,其餘人等,我既往不咎。現在你們可以選擇歸降,也可選擇繼續抵抗!但所有的後果,將由你們自己承擔!”
說到最後一句,慕容嫣然聲色俱厲,凝視著東城門的每一個人,觸及她眼神者,皆是暗暗心驚,不敢直視。現在若是要讓他們繼續反抗,那他們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大大的勇氣。
而那一直好像在耍酷的人狼,聞言當即便是跪立在地,悲痛地說道:“大小姐不殺之恩,人狼沒齒難忘,至今日起,不管大小姐是否承認我人狼為仆,但人狼心甘情願做大小姐的仆人,為大小姐鞍前馬後,聽候調遣,若違此誓,當如此刀!”
說著,人狼雙手緊抓金刀的兩端,旋即猛然使勁,那金刀頓時斷成兩截。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慕容嫣然收買人心也是有一套。不過看著開門的臉上賤兮兮的笑著,整天瘋又似乎想到了點什麼。恐怕這慕容嫣然會如此,都是開門的這貨給教的。
艸啊!猛然想起剛才殘說的賭注,整天瘋那叫一個悔恨呐。尼瑪!白白的二百兩黃金就這麼飛走了!早知道,早知道尼瑪就應該跟殘賭了!
開門的這貨也是的,竟然也不提前告訴自己,若是早知道,又怎麼會讓殘那二百兩黃金給飛走?若是早知道,又怎麼可能不跟殘賭?若是早知道,又怎麼可能會那麼肯定慕容嫣然會殺了人狼?
整天瘋原本想的是,這人狼即為陳文傑的同謀,也算是殺了她父親的凶手之一。現在慕容嫣然來攻打青龍城,名為攻打青龍城,但實際上,卻是少不了要為父報仇,甚至主要還是為父報仇。既然如此,那麼她就不可能會輕饒殺害了她父親的凶手。而對於這凶手之一的人狼,整天瘋想當然的就認為她不會輕饒,必然會殺了。
隻是沒想到,連整天瘋也忘了還有開門的這貨,忘了開門的這貨肯定會以工程為重,肯定會讓慕容嫣然趁機收買人心的!而事實也證明了,開門的這貨就是讓慕容嫣然趁機收買人心。
而在這個時候,人狼朝著慕容嫣然大拜,隨後一手抓著一截斷刀,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朝著他帶來的守衛大喊道:“各位弟兄,以前是我人狼不懂事,以前是我人狼犯了錯,現在我願歸降大小姐,一輩子為其鞍前馬後的伺候,你們願意跟著的,請現在向大小姐請降,不願意歸降的,那大可繼續反抗,但是你我的兄弟情誼便是在今日斷絕。至於不想歸降,又不想反抗的,大可請大小姐發落。”
“我們願意歸降!拜見大小姐!”
人狼的話音剛落,那些個被他帶來的守衛便是盡數跪倒,口中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