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人的神情慢慢鎮定下來，四龍子又是無聲的笑了笑，道：“原本反叛張子淩，隻因為是張子淩想要將我派遣到九龍子之中，以監視他們的行動。”
“當時的九龍子，並不是現在的九龍子。但當時的張子淩，也並不是現在的張子淩。我能夠確認的是，張子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張子淩了，不再是我以前的師傅了。”
“有些混亂，你能不能按順序說？”亂倒是不亂，隻是整天瘋懶得去整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了整天瘋一眼，四龍子並沒有表現什麼，隻是緩緩地收回了視線，繼續道：“我需要跟你說明白一件事情，當初張子淩讓我潛藏在九龍子之中時，九龍子還沒有現在的規模，現在的權利。隻是後來，我帶著天書出現，這才讓九龍子壯大了起來。”
壯大了九龍子，這其中還是存在因果關係，張子淩竟然間接的就提升了九龍子的實力，那可是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要知道，天書可是張子淩的，是張子淩給四龍子的。
隻是整天瘋想不明白的是，這張子淩的實力那麼高，當初九龍子的實力根本就不夠看，為什麼張子淩不直接斬草除根，完全你摧毀了所有還能夠有反抗能力的人？
這其中必然是存在著原因，但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整天瘋根本就猜不出來，也沒有絲毫的頭緒。而因為想不出原因，整天瘋也是無法確定，確定四龍子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其實，整天瘋心中是擁有答案的，是有他所認為的答案的，隻是這麼一個答案，連他自己也是不敢相信，連他自己也不敢同意。
四龍子所說的是張子淩讓他潛入九龍子的行動，與九龍子共同的動作。也就是說，張子淩是知道有這九龍子的存在，但卻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所以才讓四龍子潛入他們其中，想要弄清楚九龍子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但是，四龍子是說了張子淩讓他潛入九龍子之中，也同時是說了監視九龍子。
監視九龍子，為什麼要監視九龍子？監視這麼一個詞，並不是這麼用的。除非是張子淩在知道九龍子想要幹什麼的同時，也知道他們所幹的事情跟他是有一定的關聯，甚至就是張子淩授意九龍子去做的，所以才要用到“監視”這麼一個詞。
除非是四龍子用錯了詞，除非是四龍子說錯了話，否則的話，整天瘋隻能夠認為，這九龍子，根本就是張子淩的人。或許四龍子根本就是不知道，又或許四龍子根本就是有意隱瞞，但整天瘋能夠猜測的是，這九龍子若不是張子淩的人的話，那麼根本就不存在監視一說。
但是，想到這一點，整天瘋又不得不聯想到另外一點。那就是當初在舊青龍城所發生的事情。那時候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或許沒有人會不記得。而因為有這樣的事情，顯然也是顯示出張子淩和九龍子根本就是敵對的關係。而既然是敵對的關係，那麼也就說明整天瘋所想的，也就是錯的，其中也就是存在著矛盾的。
既然是存在著矛盾，那麼就能夠說明這兩件關聯的事情，兩件相互有聯係的事情，必有一件是假的。
假的！也就根本就是做出來的假象。隻是，這假象到底是什麼，那件事情才真的是假象，整天瘋根本就無法做出真確的判斷。
而因為如此，整天瘋也隻能夠承認，他不敢確信這麼一個答案，不敢相信九龍子其實就是張子淩所安排的。而在這同時，他也不敢相信四龍子是對他說了真話，四龍子又是否是要挑撥他和張子淩的關係。
見整天瘋沒有說話，四龍子轉頭看了看霸刀和唐婉紗，見兩人也是低頭沉思，於是便又繼續說道：“那時候，我還是隻是張子淩的弟子，單純的弟子，一心隻為他的弟子。但是在我與九龍子接觸之後，知道九龍子要做的事情之後，我的內心也開始動搖了，同時也是知道張子淩，其實並不是我們表麵所知道的那般，不僅僅如此而已。”
不僅僅如此，那究竟是為何呢？
整天瘋三人的腦中又是多了一個疑問，但他們都是沒有問，因為四龍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們根本就無法做出最真實的判斷。
但究竟是什麼呢？
三人的腦中都在同一時刻冒出疑惑，同時不斷地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