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堂之上,容勝林的勢力已是今非昔比,璃月惜安插進去的朝臣,容勝林也在積極的接觸,想讓他們也都成為自己手下的一把利刃。
容勝林當初也是以一介布衣入朝為官,自認為和這些新官是一路人,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都是璃月惜的。
對此,璃月惜倒是沒有表示讓那些人拒絕容勝林,反而積極的倒向他。
她以為容勝林會是一個聰明人,但他再聰明,也是一個對權利有這貪戀的凡人。
他容勝林費盡心機將齊柏臻給徹底消滅,其中牽連的那些大臣,多事一些小罪名,若不是皇上有心不給齊柏臻活路,怎麼會任由容勝林濫殺。
而如今,齊柏臻剛剛倒台,容勝林便迫不及待的發展自己的勢力,這明擺著就是想布齊柏臻的後塵啊!
果然,這種局麵沒有維持多久,皇上便借著萬城洪災之事,貶了一幹容勝林新提拔上來的官員。
這一貶,倒是讓容勝林清醒過來了。
他們在朝中的勢力再大,生死,仕途卻還是都掌握在皇上手裏,唯有得到皇上的信任,那才是對權利,地位最大的保障。
再說安平王府,自打從月老廟回來,那容家姐妹倒是安分的很,也沒出什麼謠言。
至於派人欺辱璃月惜之事,也已經懲罰了她們,薛晟將那盆水悉數潑到她們身上之後,連長平他們便回頭回了府,至於之後的事,他們便不知道了,當然,也沒必要知道。
算算日子,連長平自打給皇上擋刀之後,已有兩個多月沒有上朝了。
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早已經好了許久,連璃月惜都不得不感歎他那神速的治愈力。
但這兩個月,朝中是非紛擾,連長平此時退出朝堂,百利而無一害。
這日,連長平與璃月惜用完了早膳,正準備起身去後院走走,就聽到守門的小廝進來稟告:
“王爺,皇上來了。”
連長平二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皇上中的伊人花毒已經深入肺腑,前些日子不還不能下床嗎?如今跑到王府過來幹嘛?
但既然人已經到了,璃月惜也來不及多想,趕緊招了小薰,回了房間。
連長平命那小廝領皇上去前廳喝茶,自己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便趕緊過去了。
他多日待在府中不外出,所以終日便隻穿著青色的衣袍,但這樣簡單的服飾,見皇上可是大不敬。
入了前廳,老遠便能看到那在前廳坐著的男人,連長平理了理衣袖,上前跪倒在地。
“臣參見皇上。”
皇上久臥病床,那張俊臉幹癟了許多,雙目也如一灘死水混亂不堪,那臉色也是蒼白的嚇人。
他坐在紅木的太師椅上,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三弟不比多禮。“他病態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皇上朝著連長平撫了撫手,示意他起身。
從地上站起,連長平又朝著皇上謝恩。
”三弟的傷可好些了?“皇上開口問道。
“臣多謝皇上關心,臣身上的傷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