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老子就是有貓病啊。老子一隻貓,不得貓病還得鼠病啊,看來你真的已經傻的無可救藥了。”對於紀墨罵驅夜有貓病這件事,驅夜一點也不生氣,而是笑著應了下來,還為此笑的不亦說乎。
這可真的讓紀墨沒辦法了,不論是吵架還是打架最害怕地就是碰上沒皮沒臉的,很不幸,驅夜就明顯屬於是其中的一類。
紀墨突然就不知道該說啥了,隻是靜靜地站定在水麵上注意著驅夜的動作,同時注意著白小八那邊的動向,害怕驅夜不守規矩,突然對白小八來個襲擊什麼的。
“哎,這打不破這牆壁就不能過來和你在一起陪我玩了,隻能就這麼眼巴巴地爬在那邊看著,真是太沒有意思了。你沒有意思,其他人也沒有意思,今天還真是虧了。”驅夜伸了個懶腰,纖長的四肢伸展開來,毛發蓬鬆,眼神慵懶,看起來格外地好看。
白小八就子牆壁的另一邊,看著一隻小白貓優雅雍容的像是醉臥美人榻的可人兒一樣,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嫵媚和魅惑,白小八突然都點懂,剛剛秦二勇是怎麼被迷了心智的,就算不用別的術法,這小貓一瞪眼,一歎氣的,你都想把命給巴巴的送上去。
這貓如果化成人形的話,白小八感覺可能就是一場災禍吧。
而後,白小八就看到紀墨那把有了奇怪地動作,本來身體前傾像是在等待小白貓過去的樣子,此刻突然抽搐了起來,從站在的姿態直接跌倒在地,而後手指痙攣,四肢也在沒有規則的瘋狂亂動,脖子上突然青筋暴起,眼珠也凸地想要脫離眼眶一樣。
這突然是怎麼了,白小八看著紀墨這突然的變化,整個人都慌張了起來,明明剛才還是相當平靜的模樣,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像是要暴斃一樣的表現。
但是,白小八沒有注意到,紀墨指尖的銀白色絲線正在慢慢消退,而後就連驅夜與紀墨之間那條閃閃發亮的銀色小溪都在漸漸地消失,最好消弭在了驅夜的指尖。
而後驅夜斜斜一靠,像是被什麼事情累到了一樣,而紀墨則是在那一刻同時停止了抽搐,躺在原地,鎮靜了下來。
但是剛剛充血的眼眶和已經有點淤青的指尖並沒有瞬間好轉,紀墨躺著慢慢調整著呼吸,然後運行體內的星辰之力,開始一點點重新調理自己的身體,將剛剛被驅夜打的亂七八糟的經絡運行給好好梳理一番。
紀墨沒想到,這銀色東西,爬上來的時候一點感覺沒有,但是撤下去的時候,竟然是分筋錯骨一樣地劇烈疼痛,像是這東西原本就是長在自己身上一樣,而驅夜將他們撤去,就像是從自己身上將他們活生生地扒下來一樣讓自己痛苦。
紀墨想問是不是驅夜搞的鬼,但是那隻滿肚子壞水的小白貓,此刻就優雅地側躺在一旁,慢慢地甩著自己的尾巴,感受著暖暖的陽光,悠閑自得地像是開始了午睡。
紀墨現在也是渾身疼痛,如果把驅夜給惹怒了,那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光啥都問不到不說,現在這在驅夜攻擊範圍裏的人,說不定都得陪葬。
想了想後果,紀墨選擇明智地不開口,直接躺著先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好再說,反正現在驅夜覺得自己無聊,應該也不會再搞什麼事情了。
對於驅夜嘛,他是更懶得去管一個現在動都動不了的廢人了,他隻對強者和有意思的人感興趣,現在在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驅夜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們。
於是,一時間,紀墨與驅夜之間陷入了一種默契的沉默,你休息你的,我睡我的,誰也不幹擾誰。
而在牆壁另一側的白小八就沒法這麼淡定了,這紀墨就這麼突然抽搐倒地,現在又不動了,白小八站的太遠,又看不清有沒有呼吸,更摸不到脈搏,這紀墨的死活根本沒法確定,真的是急死個人呐。
白小八試著用手去錘了那牆壁好幾下,但是,除了能感覺到確實有東西在阻擋著自己以外,白小八甚至連錘到牆壁的聲音都沒聽到,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堵無形的牆壁給吸了進去。
之後,白小八又把自己身邊有的各種東西都拿出來試了個遍,彈弓也好,羽箭也罷,還有鐮刀和斧頭,每一個都是確確實實地打在了牆壁上麵,但是,那牆壁連個印子都沒留下來。白小八站在這邊,依舊可以清楚地看到紀墨,眼前這牆壁,如果不去碰,根本不知道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