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火獸被自己激怒了,隨時都會向著自己發動攻擊的樣子,紀墨反而不慌不忙,這樣的結果在他心裏算是剛剛好,這火獸天生靈胎,本來就資質過人,之前冷靜自持的時候,還有時間算計人心,戲耍他人。
紀墨雖然變強了,但是,說是完全碾壓火獸什麼的,根本就是個笑話,現在這種狀況下,紀墨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至於和冷靜地火獸不光要鬥勇還得鬥智的話,紀墨覺得自己肯定吃不消。
那麼,讓對方發怒,不能冷靜地考慮局勢,對紀墨來說是一種相對劃算的方法。
而紀墨將火獸逼入死角,一方麵是為了自己的戰鬥方式考慮,更多的則是想將火獸激怒,像火獸這種生物,天生就比別人強太多,在他的世界裏,隻有他耍別人,把別人當做泥土一般隨意踩在腳下。
從來就沒有別人戲耍他,讓他難堪這種選項的存在,如今,自己被一個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來給耍了,這種屈辱感足以讓火獸失去部分理智,那時候滿腦子想的就是要殺了這個讓自己難堪的,失禮的混蛋。
其實,火獸考慮的和紀墨設想的也差不了多少,火獸確確實實對紀墨的怒火已經燃燒了起來,但是,這種怒火不僅僅是這一次的怒火,更是前前後後加起來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要和紀墨算總賬的架勢,畢竟幻境裏還耍了自己一次,火獸記性很好,一個月還忘不了。
火獸被激怒之後,便不再考慮那麼多的事情,隨著自己的本能接二連三地不停的釋放著招式,根本不顧眼前的地形和紀墨的狀態。
而這就給紀墨創造了太多太多的便利了。
隨意攻擊的火球打在本就狹窄的通道上,打在擋在火獸與紀墨之間的亂石上,一時間整個空間都被一層飛舞的土石給遮了個滿,本就被亂石遮擋了視線的火獸,這下是徹底看不見紀墨在什麼地方了。
而紀墨則是一開始就預料到了這種場景,在攻擊一開始的時候,就趁著煙霧的遮掩,攀上了自己早就看好的地形的製高點,而後俯瞰著這一切,看著碎石亂飛,看著火焰四射,而紀墨則是安定地在煙霧當中尋找著火獸的位置。
這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所有火焰最為集中的噴發地,自然就是火獸的位置了,而紀墨很快就判定了位置。並開始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玄天鏘然出鞘,而後在天空中分散出無數分身,而後在紀墨的指揮下,井然有序地向著火獸所在的位置飛去。
隨著一聲聲堅定有力的聲響狠狠砸向地麵的聲音,紀墨知道結束了,等這陣煙霧結束以後,勝負就分出了。
果不其然,在並不是很長的時間裏,煙霧便漸漸散去了,而那漫天飛舞的火球也沒有再出現。
等煙霧散去之後,紀墨便清晰地看到那火獸此刻正焦躁地磨著爪子,不停地拍擊著地麵,似乎想要將關著他的這圈東西給震碎,而後衝出去。
但是,這一陣一陣的震動,並沒有帶來實質性的改變,青色的玄天劍此刻化作一道道光柱為這火獸鑄起了一做光牢,將他牢牢地鎖在了原地,同時,這每一道光柱之間,都一直有紫色的雷光閃動,自成一道防禦。
而這火獸就被困在其中,無計可施,噴出去的每一道火焰都會被光柱間紫色的雷給吸收了去,根本沒辦法傳遞到外麵去,而這光柱也不知道插入了地下多深的距離,即使這火獸已經震碎了一層地麵,但是,還是可以清晰可見光柱的阻擋。
此刻焦躁又無計可施地火獸看向了站在高處的紀墨,終於不再是優雅地模樣,掀起了自己的獠牙似乎是在威脅紀墨。
紀墨卻是一笑,對著火獸問了起來:“小東西,要歸順我嗎?隻要你答應我,我就立馬放了你。”
一聲怒吼代表了回答,那火獸顯然不樂意這一點,本來就被你氣的半死,現在你把我一關叫我屈服於你,做你春秋大夢去吧,當你火獸爺爺是什麼了!
紀墨也不惱,拍拍衣服上的灰,就自顧自的走了。
紀墨這一走,這火獸就懵了,這問一句就算完了?
哎,哎,不是啊,不是這樣的。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什麼各種威逼利誘,好言相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嗎?最後自己展現出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究極態度,粉碎這個意圖馴服自己的愚蠢的人類的妄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