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個大香蕉,自己哪裏表現出這種意思了。但是,在女性麵前爆粗口不好,紀墨隻好繼續尷尬地微笑著說道:“姑娘誤會了,在下並沒有絲毫這種意思。”
“誒?!”那姑娘看起來相當驚訝的樣子。
你驚訝!你驚訝個什麼鬼,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想要你以身相許才有鬼吧!又不是什麼色痞子,見到個女的就想據為己有。紀墨是個有原則的人好嗎!
當然,紀墨不好把這些說出來,依舊風度翩翩地說道:“在下隻是覺得姑娘這番折騰,定是累壞了,所以,姑娘可以在路上安靜一點好好恢複精神嗎?”
“哦。這樣啊,好吧”那姑娘看起來有點失落的樣子。
紀墨滿腦子都是,你不是有婚配了嗎!你有什麼好失落的,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慶幸嗎,慶幸我不是個登徒子不是嗎?
“其實,我和大牛哥,隻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才有的婚約……”
所以呢?所以呢?所以,你想讓我說什麼嗎?
對不起,這話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對你說了。
“是嗎?希望姑娘可以和你的大牛哥,在今後的生活當中互相發現對方的優點,然後幸福美滿地過下去。”紀墨就是死都不接話。
“嗯。但願吧。”
好險啊,這算是挺過去了吧……
紀墨覺得,這比剛才麵對那三個修士可怕多了,比麵對雲修塵還可怕。
“對了,公子!”
紀墨現在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反射性地汗毛倒立,渾身地警戒機製也拉起了警報,要全身心來迎戰不可。
“公子別這麼緊張。我是想告訴公子,我叫清流,別再一直叫我姑娘了,叫我名字吧。”
“好,清流姑娘。”
“嗯。不知道公子可否告知我,公子的名諱?”
“在下紀墨,路上還望姑娘多多指教了。”
“紀墨啊……好孤獨的名字,公子,一個人過的辛苦嗎?”
那雙大大的眼睛,此刻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亮,似乎盛滿了月光,看起來憂鬱而悲傷,似乎和剛才那個一直問自己無腦問題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還好吧,我都習慣了。生活不就這樣嗎,有些人來,有些人走了,你們共同走過同一段路程,然後各自離散,走到人生盡頭的時候,最終還是孤身一人不是嗎?”
“或許吧。公子別太憂傷了,我記得大概逃到這個位置的方向,趁還沒忘,公子我們先趕路吧。”
清流趕忙轉移話題,似乎不想讓紀墨在這個話題裏陷得太深。
這麼看起啦,清流真的是個正常而善於觀察氛圍的女子,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腦袋會抽經罷了。
紀墨自然是聽出了清流話語裏的意思,自然是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然後,便跟在清流身後,護著清流向前走著。
這時候,紀墨雖然心裏有那麼點疑惑,但是,還沒確定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隻是在感覺上有那麼一點預感,沒有實際的證據。
可是,到底得是個什麼樣的平凡女子,居然可以被三個修士,從一個小鎮追到一座離自己很遠的小山上,還一直沒被抓到?
能有這樣持久力和奔跑力,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平凡的女子,首先在身體機能上,就已經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隻可惜當時的紀墨沉溺子在,太好了,這個女人總算不問我奇怪的問題了,可以正常交流的喜悅當中,將這種顯而易見的線索給忽略過去了。
不過嘛,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忽略就忽略吧。
兩個人在山林之中穿梭了小半夜,但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收獲,唯一得到的結果就是,清流在那個有三岔口的位置,記不清自己是從哪條路上跑來的了。
這折騰的這麼久,就算紀墨是鐵的身體,不算很疲憊,但是,為了照顧清流這種正常人來類的身體,還是得休息一下,用來恢複精力的。
因此,在紀墨的勸導下,清流才沒那麼糾結當時自己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而後漸漸地陷入了睡眠。
紀墨則是坐在清流身邊,安靜地守著夜,免得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趁著夜色偷襲過來。
畢竟,這座山,絕對沒有看起來這麼和平。紀墨從進山就知道了,之前不說,現在身邊帶著這麼個普通的人,當然得更加小心了。
“不睡嗎?”紀墨聽到了來自身體內部鳳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