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你這般勉強我做出這種事情,那麼,我完全沒有必要非要跟著你走的義務。我可以隨時走人的。”
“是啊,你可以隨時離開的。但是,你沒有不是嗎?你的責任心和良心,不允許你拋下這麼多人然後就自顧自地離開這個地方。”
紀墨再一次不得不憎恨自己,為什麼自己要做一個有良心的人,然後別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事情,但是自己卻始終沒辦法做到不聞不問。
“你們不能因為我是個好人才坑我啊……”紀墨現在整個人都快陷入一個脫力的狀態了。
“不是我們坑你,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所以,即使是這麼醜陋的方式,這麼讓人難堪的形式,我們也想將你留下來,求你救救我們。”
眼淚……
嘖。真的是女人的特權,真的是一種不可置信的大殺器,就算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再管這些事情,但是,看著煙影就這麼安靜地看著自己,然後就不聲不響地落淚了。
那種極度需要一個人的感覺,那種一個一直強勢的人,突然願意向你示弱的感覺,真的很難讓人拒絕。
看著煙影的樣子,紀墨隻能安靜地等他哭完,然後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等著那些淚珠兒都落了下來,直到最後哭盡了,慢慢緩了下來。
“煙影,你這樣犯規啊……你這麼一哭,我們還怎麼好好談這些事情呢?”
“紀墨先生,事情已經如此了,我承認我用了非常卑鄙的方法將你逼到了這一步,等過了這個難關,我將自己全權交給你處理,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唉……”除了歎氣,紀墨還能幹什麼,這打女人這種事情,紀墨真的做不出來,但是對於煙影做的這些事情,肯定還是要做出應有的懲罰的,不然,就太不合理了。
“村子裏好像來了個外麵的人,看功夫還十分了得,要去看一下嗎?”就在紀墨和煙影關於這件事情僵持不下的時候,小核桃的出現打破了凝固的空氣。
煙影立刻反應過來,將眼淚一抹問到:“什麼人?在哪?”
“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人,隻是在村落裏一直在行走,似乎在尋找什麼,看身法,相當的敏捷。”
“既然不知道來意。我們還是去看看的好,免得出什麼亂子。”這麼說著,煙影和小核桃就打算離開了。
等跑了幾步以後,煙影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問了下紀墨:“掌門,你要去看看嗎?”
行吧,這下是跑不掉了。掌門就掌門吧,不管什麼都體驗一下,當做人生閱曆也不是不可以的,像他這種人生大起大落的,估計一般人還碰不上呢,自己也許是該感恩?
“前麵帶路。”紀墨自然而然地發號著命令,儼然掌門的模樣。
小核桃和煙影互相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紀墨現在是徹底的上了他倆的賊船了,這要下去,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幾人一陣疾馳,很快便見到了那個在村落當中翻翻找找的人。那人周身散發著極為平和的氣息,沒有絲毫攻擊性,看起來,似乎真的就是在什麼東西的樣子,除此之外,對於其他的事情好像並不感興趣。
“我下去探探他的深淺,如果有危險。你們隨後跟上。”煙影手中短刀出鞘,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
但是,卻被紀墨一把就給攔住了。煙影一回頭,有點疑惑紀墨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不讓她上去。
“等下,這個人的背影,似乎在哪裏見過?你容我再觀察一下。”
既然掌門發話了,煙影也不好做更多的事情。隻好安靜地將短刀收進了刀鞘之中,然後跟著紀墨一起觀察著對方。
隻見那青年悠悠哉哉地在石板路上溜達著,對於周圍奇怪的情況沒有任何自覺,似乎沒發現這個村落的奇怪狀況一般,自顧自地走著,偶爾碰到感興趣的東西會上去看一眼,然後觀察片刻,結束之後,繼續走著。
越看越眼熟,紀墨打算做最後的確定,紀墨隨手拈起一顆細小的石子,朝著那青年就飛了過去。
眼看石子越來越近,青年卻絲毫沒有反應地向前走著,紀墨突然有點緊張這石子是不是扔的有點重了,如果沒被接住,這後心打這麼一下,可不是開玩笑的。
“誰在那邊?”那青年隨手就接下了石子,輕輕鬆鬆,毫不費力。而後轉過頭來,聲音低沉地問著誰人偷襲。
這一轉頭,可把紀墨給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