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暴露位置,為一種安撫,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我已經將位置都透露給你了,絕沒有背後偷襲的想法,而你若是想要與我的戰鬥,隨時都可以。
而對於力量的絕對隱藏,卻又是一陣無聲卻最為強勢的震懾,以你的能力,根本別想探知我的界限,我擁有比你強大太多的力量,你若是妄想與我戰鬥,你最好考慮清楚結果。
這一個安撫一個震懾,用的當真是相當的絕妙,在極大程度上利用了一個人的心理,你英勇無畏,我給出了我的誠意,你膽小懦弱,那麼我用力量讓讓你臣服。這麼兩下,不論是誰,都會選在原地等待,而不是貿然出手,對雙方都是最好的選擇。
墨意自然也是讀懂了其中含義,心中還是不禁感歎,更加地好奇,這紀墨手底下還真是總藏著這麼多能力卓越的人,越發的想知道,對方的麵容,還有秉性,總覺得可以好好交流一番。
而且,暫時看來,對方並沒有太大的惡意,說不定,自己還可以對此學習一番,提升自己的能力,墨意對於那個未知人物的到來,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而這種興趣更多地還是積極向上的那一種。
隨著那人的接近,墨意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了。墨意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麵對著門口站正,目光直直地盯著那即將被打開的門扉。
木門吱呀作響,緩緩開啟,墨意對著對麵緩緩地低下了頭,做了一個揖來表示自己的尊重:“在下墨意,初次見麵,還望可以與閣下友好相處。”
對方並沒有如墨意所想一般回應,整個房間一下子就被沉默所籠罩了,這讓墨意陷入了一種極度尷尬的境地,自己滿懷敬意,對方卻似乎愛答不理,這讓一直受人尊重的墨意感覺到受到了侮辱。
墨意打算抬頭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居然敢這樣囂張跋扈,一點做人應該有的禮節都沒有。沒想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炸響了。
“墨掌門?你這是突然魔怔了嗎,我你都不認識了嗎?”對方似乎是的震驚之後驚歎般的開口。
而墨意也被這個聲音嚇到了,猛地抬頭一看,這可不就是紀墨嘛!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一雙眼睛忽閃忽閃,閃著迷惑的光芒,嘴巴微微長大,表示驚訝的人,可不就是紀墨嘛!
墨意一個羞恥,話都說不利索地問道:“你……你……你怎麼,怎麼,怎麼在這裏!”
紀墨被墨意這個問話一下子給整笑了,好嘛,這墨意讓他好好休整一下,不知道身體休整的怎麼樣了,反正腦子肯定是全壞了,不用懷疑。
“墨掌門,這山大溝深的,這麼個窮鄉僻壤,犄角旮旯的地方,除了我,誰還能找到你這裏來啊!你那些守在外圍的弟子都不可能找到這裏來,好嗎?你是不是還沒從冥想當中醒過來啊!”
說著,紀墨就想上手摸一下墨意的額頭,看看墨意是不是腦子真的被搞壞了。
墨意反應迅速地直接將紀墨的手拍了下去,而後回應道紀墨:“去去去,走開,沒大沒小的,我怎麼看都算是你的個長輩吧,你這禮儀跟誰學的啊。”
“我啊……作為一個野雞大王,這當然都是我自學的啦,怎麼?嫌棄啊。嫌棄你就好好說話啊,整個人和魔怔了似的,怪我咯?”紀墨識相地收回了手,笑的燦然,但是,這一句禮教罵的當真心裏苦苦的。
在年紀那麼小的時候,父母就雙雙被被別人殺害,一個孩子,用自己的能力活到現在這般模樣,早已拚盡了全力,哪來那麼多時間來接受所謂的禮儀教養,跟著自己認識的人,學一點是一點,從未係統地受過培訓。
但是,紀墨不怨,能活下來便是萬幸,同時,紀墨也不會放下,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紀墨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那麼,紀墨就會追查那個仇人到天涯海角。
“算了,潑皮猴子一個。不和你計較了,你這麼裝神弄鬼的來嚇唬我幹什麼?”嘴上說的輕鬆,看起來是對於一個耍賴皮高手無語地妥協,實際上,墨意是想試探一下紀墨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探知不到他星辰之力的事情。
因為,之前的對決,紀墨雖然死而複生多次,讓墨意驚歎,但在交手的時候,並沒有很明顯地感覺到紀墨的強大,要真論實力來看,紀墨的水平應該在自己之下才對。
但是,隻是短短兩天不見,怎麼可能一下子拔高兩個以上的等級,讓自己和紀墨的能力相差地如此之大。墨意對此種情況的解釋,更傾向於,紀墨的能力被迫降低甚至是消除了,而這,就要看能不能套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