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意想不到(2 / 2)

那人被蕭翟激怒,長鞭揚的極高,似乎想要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眼看長鞭就要落在蕭翟的臉上,卻在半路上被截了胡。

那人的右手被紀墨卡在了半空當中根本沒辦法下落,那人看了紀墨一眼,便再次用力還是想要抽蕭翟一下,可是紀墨的動作相當穩定,讓那人根本沒辦法落下半分。

那人扭過頭來,將滿腔地怒氣向著紀墨撒了出去:“你他媽又是什麼玩意兒,竟然敢擋老子的道,老子不信今天還收拾不了你們三個了!”

紀墨聽那人說完,卻還是一張笑臉看著那人,而後緩緩地鬆了手勁,帶著那雙極重的鐐銬緩緩地撫平了那人的衣服褶皺,而後開口說道:“您是倪頭領吧,這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您就給小的個機會向您說兩句話唄。”

那人見紀墨一臉賠笑的模樣,似乎很是受用,將長鞭一捋,而後將手一背,抬頭高傲地說道:“你小子倒還是有點眼力勁,想說什麼?”

紀墨繼續謙恭地說道:“倪頭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那個傻小子吧,他那個人,這裏有點問題。您啊,就別和他計較了,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值當了,我會幫您好好教育他的。”紀墨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同時一顆金珠就直接滑入了那倪頭領的手心中。

那倪頭領本來還氣勢非凡地想要將蕭翟狠狠地收拾一番,在金珠落入掌心的那一刻,一瞬間就偃旗息鼓了,而後假意咳嗽了一聲,假模假樣地對紀墨教訓道:“看你還是懂事的,就交給你給我好生管教了。”

紀墨連連點頭答應到,將管教蕭翟的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而那倪頭領似乎很是焦急這金珠的真假,反正就是和紀墨說幾句客套話以後,隨便招呼來了一個人,讓他帶著紀墨他們去上工,而自己則是飛快地消失在了紀墨三人的視線當中。

紀墨見倪頭領消失在了三人的視線當中,才終於的轉頭看向了此刻還把頭偏向一邊滿臉不滿的蕭翟。紀墨走上去拍了蕭翟兩下,讓示意他這樣結束就好了,別再多話了。但是蕭翟卻根本不領情,一個甩肩就將紀墨的手從肩膀上甩了下去。

而後一臉憤懣地對著紀墨吼道:“你怎麼忍得下去的?那種東西你也怕,我可從來不認識像你這樣的慫包。”

本來一直站在紀墨這邊的唐大力,此刻也隻是站在原地,沒有上來為紀墨辯解什麼,雖然唐大力明白紀墨做什麼一定都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但是,像是那個倪什麼的的混蛋,又不是打不過,有本事這麼忍著嗎?

紀墨側頭看著唐大力也都皺著眉頭,並沒有理解他的意思。紀墨也不打算辯解什麼,隻是聳聳肩,而後懶散地說著:“到時候,你們就都知道了。現在就跟著我好好幹活吧。”

說完紀墨就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剛剛被倪頭領叫進來給他帶路的人。那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鬢發雪白,行動起來都有些顫顫巍巍似乎站不穩的樣子,身上一件極其單薄的襤褸的舊衣服,已經被灰染滿了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紀墨快速走了兩步想上去扶一下那個老者,那老者隻是對他溫和地笑笑,隨後輕輕地將紀墨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拍了下去。

“老朽,受不起。還望見諒。”說著,那老人便邁著細碎的步子開始在前麵為紀墨等人領路了,紀墨望著自己空落落的右手,覺得這個地方對這些工人的壓榨,可能已經到了毫無人性的地步了。

年近花甲的老翁竟然都還在這個地方上工,而且看那衣服上的裂痕,這老翁怕是受了不少苦吧,紀墨緊緊地攥了下拳頭,便幾個跨步到了那老翁身邊,若有似無地好幫著那老者行動,那老翁似乎明白了紀墨在做什麼,但也隻是回頭給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不敢有別的動作。

而紀墨也明白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因為時機還沒有到,他必須要找到最合適的時機才能準確出擊,絕對不能浪費每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

至於後麵跟著的那兩條小尾巴,現在似乎都有點疲憊的樣子了,紀墨隻是笑笑,他相信,不論是唐大力還是蕭翟,這種情況下,他們一定都會挺過來的,沒有理由,單純地相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