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翟得意的模樣,對方似乎覺得被這麼一個小破孩給耍了,相當的不樂意,似乎非要在此刻分出個高低上下來,因此,對方選擇了一個極度愚蠢的方法,不是丟棄鐵爪,而是選擇了和蕭翟進行了這個鐵柱的拉力賽。
那人似乎是不敢相信,這麼一個修為盡失,乳臭未幹的毛孩子,到底是怎麼把自己給耍到這種程度,他不相信,一個連修為的沒有的人,是怎麼可能贏得過他的。
剛開始,還是一個實力相當的對峙,雙方都不打算放棄這場角力,都在卯足了勁向著想將對方給拉過來,在僵持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雙方的力量都在瘋狂的使用過後,疲憊期出現了,現在,隻要誰能順利挺過疲憊期,誰就可以獲得這場勝利。
那麼,到底是誰先挺不住了呢?
非常遺憾,是蕭翟先動了,僅靠現有的體力對抗一個擁有修為的人,實在是太過勉強了,在堅持了將近一刻鍾的時候後,蕭翟終於體力不支緩緩鬆開了雙手。
雖然看不到那鐵質麵具之下的表情,但是從那飛快地收著鐵鏈的動作來看,對方是對這場勝利相當的喜悅和焦急,似乎這場戰鬥證明了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一般。
蕭翟隨著那鐵鏈的回縮,甚至跪下了身子,最後甚至趴在了那藍色的防護罩上,隻是為了可以緊緊地攥著那好不容易搶來的鐵鏈。
而對方甚至擴大了防禦口,也想要快速回收鐵鏈的動作,無疑在向蕭翟示威說道:“你不行了,你不行了,你不行了,就算是這樣,你也拿不回你的尊嚴。”
而蕭翟也是額頭上汗水淋漓,臉上表情甚是痛苦地望著在下麵瘋狂拽著鐵鏈的人,就在最後的鐵手都快收進防禦壁,而整個防禦壁口子開的最大的時候,剛剛還萎靡不振,痛苦不堪的蕭翟,突然之間望著的那防禦壁下的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那人一瞬間楞在了原地,剛剛還要死不活的人,現在這是突然怎麼了嗎?就是短短的一個愣神,蕭翟抄起對方的鐵手,在那一刻一瞬間就跳入了開的越來越大的防禦壁當中,等對方緩過神來,發現蕭翟的身影的時候。
蕭翟已經突破了防禦壁,揮著鐵手就直直地向著那人衝了過去,那人慌忙之間去擋那鐵手的襲擊,用全力接下了蕭翟那近乎發瘋一般的攻擊,心頭的安心感才剛剛襲來,然後就感覺到了左腹部一涼,而後一股溫熱的液體,似乎在從自己的體內汩汩地流出體外。
那人有些呆滯地低頭看了一眼剛剛那應該手上了的部位,然後就看見蕭翟左手拿著一把短小的匕首,直直地紮在了自己左腹上麵。
而此刻,蕭翟才終於對著對方,揚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別以為你有修為就會比我了不起,垃圾永遠都是垃圾,回你的垃圾堆躺著吧。”
那人一把推開蕭翟,似乎還想再掙紮一下,但是,此刻冷靜異常的蕭翟,下一秒就掏出了自己一直隨身的青釭劍,對著那人的心髒就是一劍,直接將捅了個對穿。
那人窩成拳的手,還在半途上,而蕭翟已經將他的心髒全數擊潰了,有汩汩的鮮血從那麵具之下緩緩流出,蕭翟“唰”的一聲將青釭劍抽出,讓那屍體自然地倒下,對著那屍體說道:“安息吧。”
蕭翟掏出了手絹,想要擦拭一下剛剛被那人噴濺了一身的鮮血,畢竟是個小少爺,這少爺脾氣也不是隨便說改就能改的,這殺完人,渾身鮮血,還是要擦幹淨了才舒服,他並沒有當野獸的愛好。
至於,他為什麼不再去和下一個對手對戰,答案很簡單,因為當蕭翟剛剛解決完這個人的時候,剩下的所有人,都已經全部被紀墨和唐大力全部殺光了。
蕭翟望了望堆滿了整個石室的屍體,嫌棄地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到處都是鮮血和腥臭味,真是太讓人難以忍受了。
不同於蕭翟的渾身浴血,紀墨則是一身白衣,依舊是纖塵不染,似乎剛剛那一場混戰當中殺人殺的最多的不是他一樣。
“小翟,幹的不錯嘛。修為被封印了,還能殺人,這還真是超出我的預料了。”紀墨像是沒看到這屍山屍海一樣在那邊閑話家常,而蕭翟也是非常配合地一邊擦著手,一邊百無聊賴地應答著。
“倪頭領,你看,我們這邊最弱的家夥都還活著,你難道還覺得你們三個還要再等一等嗎?”紀墨收起了看向蕭翟的時候那副慈愛的模樣,神色凶狠地看向了倪蓋思他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