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妖石似乎已經發狂了,那麼,自己也就不客氣了,紀墨弓步後撤,玄天在手,一切都是蓄勢待發。
而那妖石似乎也打算使出權利,伴隨著那淒厲的女聲,一道紅色的光柱直衝天際,穿過了石室,穿過了觀星閣頂,直直地衝向天際,似乎將天際和地麵聯通了起來。
而這道衝天的光柱,就是唐大力和的蕭翟在院落裏看到的那道光柱,也是夜曌倚靠在觀星閣的圍欄之上的看到的紅光,這股不詳的力量,讓夜曌也參不清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的,隻能安靜地看著一切,等著上天的抉擇了。
同時,紀墨也被這道紅光給完全卷入了其中,紀墨感覺眼前一紅,等再次睜眼之時,周圍的石室和夜斕都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個前方個窄窄的青石小道,似乎通向著什麼地方。
紀墨也不怯,直接就走上了這條小道,想看看這前麵到底有些什麼。這窄窄的小道兩旁是川流不息的河流,水流湍急,經常在撞到石塊的時候揚起無數的水花,但是,奇怪的時候,這窄窄的小道,一點都沒有被水流給浸濕,一直非常幹燥潔淨。
隨著紀墨的不斷前進,這水流變得越來越的平緩,而這的小路也開始變得寬闊了起來,等紀墨再看不到水流的時候,眼前的一片純白的景色,像是一片畫卷一般突然展開在了眼前,一副小橋流水人家,炊煙嫋嫋盼歸人的景象就這麼直直地撞入了紀墨眼中。
柴門吱呀作響,推門出現在紀墨麵前的是一個年紀在十七八上下的小姑娘,著一身雪白的衣裳,容貌清麗,眼神幹淨透亮,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潤澤的瑩亮的珍珠一般美好,身段嫋娜,步伐也是輕巧無聲,像是害怕驚擾什麼似的。
那姑娘見了紀墨也不怕生,玉白的手指輕輕地掩了一下唇齒,輕聲問道:“公子,這是從哪來?又要到哪去呢?”
看著這般清麗幹淨的女孩子,紀墨卻一點都不敢放鬆警惕,畢竟,紀墨還是很清楚自己是被這妖石吸了進去,這裏麵一花一草,紀墨都不打算相信,因為根本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會發生些什麼。
那姑娘又向前踏了一步,而紀墨則隨著那姑娘的步伐同時向後退了一步,那姑娘似乎驚訝於紀墨這樣動作,有點受傷地又撤回去了一步,似乎有點被傷到的樣子。
紀墨見這姑娘握著手絹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沒辦法,紀墨真心看不得女孩子受委屈,紀墨站在那姑娘麵前輕聲安慰道:“姑娘你莫傷懷,在下隻是反應有點慢而已。”
那姑娘神色一喜,拉著紀墨手就說道:“既然,公子不嫌棄我,不妨進屋來喝一杯,小女子自己釀了桂花酒,打包票,絕對是頂好的,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好。”
紀墨也不掙開那姑娘的手,順著那姑娘就直接走了進去,那姑娘熱情地招呼著紀墨坐下,就要給紀墨去倒酒喝,紀墨則是安靜地坐在一旁,也不隨便去看,畢竟對於紀墨來說,這差不多算是女孩子的閨房了,還是非禮勿視的好。
那姑娘是速度也是極快的,似乎真的非常著急地想要將自己的酒給推銷出去的,紀墨看著那澄黃色的液體,上麵還飄著幾片嫩黃色的桂花瓣,輕輕一嗅,一股隻屬於的花瓣釀造的酒才特有的清香撲鼻而來。
紀墨也不多言,拿起酒就是一口悶!男人嘛,喝酒當然是要豪爽一點啊。紀墨看著那姑娘的笑臉從一張變成三張,再變成六張,最後變成了無數張在自己眼前亂晃,紀墨手指綿軟地指了指那個姑娘,而後說道:“這酒,有問題。”
隨著落地的話音,一起倒下的還有暈暈乎乎的紀墨,而那一直笑的軟綿綿的姑娘,眼神在紀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突然陰沉了下去,隨後手中匕首一出,朝著紀墨脖頸處的大動脈就割了上去。
沒想到卻在離紀墨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一陣滾燙的火焰給燒的連連後退了幾步,隨後從紀墨的左手腕處跳出來一隻威風凜凜的火獸,直直地瞪視著眼前這個試圖行凶的少女。
鳳羽一聲長嘯嚇得那姑娘倒退了好幾步,而後鳳羽抬起他高貴的前爪拍了拍紀墨後背而後不耐煩地喊道:“少偷懶,給本大爺起來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