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乎就是一場不斷的選擇,一直的選擇,又一直的丟失。在恰當的時間,遇到了合適的人,彼此選擇一路走下去,或許才是最正確的,隻是我們最終還是淡了,因為不愛了。
丫頭開始樂嗬嗬地做起了她曾在夢裏反複做過無數次的角色,從從前的一周一次的電話改成現在一天的兩三次,因為她已經將暖暖握在了手中,剩下的當然是狠狠地幸福。即便確立關係後兩人一直沒有見麵,但心裏一直暖暖的,她還是以前的那個乖的不敢跟暖暖說話的同學,他也還會是以前那樣一身黑衣服,清瘦的一黑猴子,兩人彼此這樣對自己說著。
丫頭說,她的將來不是大大的房子,不是名貴的鑽戒,也不是青春不朽,而是將來穿上潔白的婚紗,提著繡著蕾絲花邊的裙擺,站在暖暖的身旁,作他的新娘。暖暖總是笑嗬嗬地告訴她:“我長得很黑,不過您一直會是我的公主,嗬嗬。”
丫頭開始在對麵嚷嚷:“我就要黑馬,我就要做你做我的黑馬……。”
暖暖總是一直在笑,樂嗬嗬地將手機的擴音器打開,將舞台上維族小夥彈唱的聲音傳給電話對麵的那個女生,他欠公主的太多了,四年的等待對主人翁是一種折磨,他不想讓眼前這個女孩受一點苦,一點也不。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讓她忘記過去的一切不如意。
沙城的同一片天空下,紫煙一直在想法聯係暖暖,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草草地掛斷;沒下晚自習就從自己的院係跑到暖暖的樓道口等著他的下來,可暖暖低著頭總是裝作看不見她的走開了。周末的有天晚上,暖暖起身關掉了教室的燈,對坐在旁邊一直看他的紫煙說:“走吧,今晚我們出去走走。”紫煙激動的幫他去鎖門時,正好和暖暖正在關門的手一下碰到了一起,猛然兩個手同時縮了回去。紫嫣低著頭,蒼白的臉頰開始出現了紅暈。
兩個人走在燈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裏,涼爽的晚風習習吹過,讓人的心情有種釋然的感覺。紫煙一直跟在暖暖的身後,低著頭慢慢地走。暖暖回頭看了她一眼,燈光下的她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丫頭的影子,那個等了自己四年的丫頭,那個握著小拳頭信誓旦旦地對著暖暖說她要做他一輩子妻子的丫頭。他的心從此隻為這一人開落。
紫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暖暖一直都沒察覺,一個人走了很遠,等他回過神來時轉頭才看見十幾米外的紫煙,開始流淚的紫煙,看著自己流淚的紫煙。暖暖小跑過去,蹲在她跟前問她怎麼了?紫煙放下自己掩麵的雙手,抓住暖暖的胳膊,不顧自己狼狽的哭像,對著暖暖說:“暖暖哥,你看看我,正眼看我一眼,就一眼好嗎?”暖暖伸出手擦掉了紫煙眼角不斷下流的淚,看著不斷哽咽的紫煙,笑著說:“姑娘,你這是為了什麼,別哭了,你看我有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