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最近接了一個項目,整日在出租屋裏趕工呢,哪裏有時間洗澡,熏死你得。了”李溪旗放下書包,拿過一瓶酒張嘴就喝。
“稀奇,我和河馬離的近,倒是經常能聚,和你小子快半年沒見了吧,來咱哥兩走一個。”張輪舉起酒瓶。
“嘶......啊。”狠狠灌了一口,李溪旗放下酒瓶道:“是啊,再過半個月就半年了,不過好歹我們三還一個城市呢,花和尚那小子去農村結婚有了兒子,都一年多沒來過了,不知道他今天來的時候還抹不抹發膠。”
“稀奇,輪子媽,河馬,你們仨都喝上了呀,我剛才去了綠緣串串,都快到了才改道過來。”一輛出租車停下,一個眼睛臃腫,穿著土氣衣服,背著藍色麻布背包的人走來。
“花和尚。”
“來了呀。”
“快點,就差你了。”
幾人同時說道,花和尚過去,打開背包,提出一個口袋,“這些是我婆娘家自己種的核桃,你們嚐嚐,味道不錯。”
接過核桃,丁河龍心裏一陣唏噓,曾經大學時號稱美女殺手的花和尚,如今成了一個十足的青年農民,再沒有當初半點影子,帥氣的臉龐上刻滿滄桑。
“河馬,現在人到齊了,趕緊說說你遇到啥喜事,非要來這麼貴的地方浪。”張倫吃掉一串牛肉問道,李溪旗和方仗也是豎著耳朵。
“美女,麻煩幫忙上一下菜。”對著服務員美女說了一句,丁河龍神秘兮兮的對幾個兄弟說到:“我最近運氣比較好,頂頭上司說是要將我升成組長,哈哈哈。”
“可以啊,這是喜事兒,哥兒幾個今天好好收拾他一頓。”花和尚大口喝著酒,眼裏難得出現了一些喜悅。
幾個人喝的正舒服呢,張天鼎和黃蘭蘭親熱完後,假裝若無其事的回到辦公司,然後氣急敗壞的大吼道:“誰盜取了公司的機密文件?”
這一嗓子讓外麵上班的人身體都是一震,紛紛臉色凝重的猜測著什麼,盜取公司機密可不是小事,搞不好得坐牢啊。
拿冷冷的眼光掃視了一下個個如坐針氈的員工,張天鼎摸出蘋果手機,撥了三個數字。
“喂,妖妖靈嘛,我報警,我們公司的機密文件被人拷貝過,估計凶手就是其中一個員工,他叫丁河龍,已經離開公司,請你們幫忙找到他,避免公司遭到損失。”
掛斷電話後,張天鼎給幾個股東打了電話,跟著上門的警察一起去了丁河龍的住處,最後在燒烤攤上發現了喝的迷迷糊糊的丁河龍。
其中一個警察上前還沒問話呢,丁河龍吐字不輕,擺著手醉醺醺的說到:“警察叔叔,你們幹嘛呀,我們喝酒不......不開車.....車的。”
那個警察沒有廢話,出示了一張公文,板著臉說到:“請問你是不是在你上司的電腦裏拷貝了一份文件,而且提前離開公司。”
“是的,我是拷貝了一個項目,不過這沒啥問題吧?”丁河龍撓撓腦袋答道。
“那就沒錯了,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我們懷疑你盜取你們公司的機密。”警察招招手,另外一個稍微矮一點的警察拿過來手銬給丁河龍銬住。
“盜取公司機密。”這幾個字,還有手銬冰冷的觸感讓丁河龍瞬間清醒不少。
“別啊,誤會啊,我拷貝的是一個項目,不是公司機密,不信你們看看。”丁河龍極力解釋,卻還是在幾個兄弟複雜的眼神中被拉進警車。
來到警察局,丁河龍為了配合,交出了工作用的U盤,不過心裏已經有了不妙的預感,果然一個小巧的文件夾雜在項目文件裏,這個小文件赫然是逗魚有限科技公司的企劃書。
這一刻,丁河龍總算明白了一切,一切都是張天鼎在背後作祟,可憐自己還以為以後的路一帆風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