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塘激動之後,臉上掛滿了凝重的神色,快步來到院子門口將院門給鎖上,這才小聲說道:“去裏屋說。”
丁河龍和淡波都被他這神秘兮兮的樣子搞的一頭霧水,這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竟然還要鎖門。
坐下後,馮清塘直接說出了一句讓丁河龍和淡波都無比震驚的話:“小夥子你撒尿的那裏是不是有問題,而且不管是去醫院,還是找名醫都沒有辦法解決?”
“對,對啊。”現在淡波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馮清塘甚至連問都沒有問,隻是抓了自己的手,就能準確的診斷出自己所患的症狀,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激動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馮伯伯你很清楚他的病?那有沒有治療的希望呢?”丁河龍也很激動,趕忙掏出一支香煙遞了過去。
點上香煙吸了一口,馮清塘咳嗽兩聲後,這才緩緩開口道:“附骨白螞蟥,顧名思義,那就是附著在骨頭上的螞蟥,並且是白色的。”
“這種東西是一類比較邪氣的動物,一般是由普通的螞蟥演變而來,並且想要成功演變一隻,那條件都是異常的苛刻,具有很大的不確定因素。”
講完這些,馮清塘拿起桌子上有些破舊的茶杯喝了一口,見兩人都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點點頭接著說道:“這東西其實有點兒像傳說中的蠱蟲,隻不過這蠱不是被養蠱的人給操作,而是具有自己的意識,所以它一旦進入了動物的身體後,就很難再被清理出來。”
“別說是一般的藥物,就連強酸和強堿這些腐蝕性傷害性強烈的東西都不能對它構成傷害!”
“嘶。”丁河龍和淡波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也寫滿震驚,強酸強堿這東西他們都清楚,那就是濃硫酸之類的東西,隻要隨便潑一點兒在人的臉上,那可是立馬就能見效的玩意,輕者毀容,重者丟掉性命。
然而那什麼附骨白螞蟥竟然能對這樣的東西免疫,也未免太有些天方夜譚了吧,像這樣光怪陸離的東西他們兩也都是第一次聽說,可想而知心裏麵到底有多麼的震撼。
“馮伯伯,那你怎麼知道這東西的啊,以前我可是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哎。”丁河龍瞪大眼睛問道。
“別急,聽我慢慢給你們講解吧。”
“淡波你是不是去過熱帶雨林,而且在河裏麵洗過澡,或者是泡過?”馮清塘眯著眼睛很肯定的問了一句。
稍微回想一下,淡波點點頭道:“是的,小時候我和父母去過非洲一趟,在一個天然雨林裏麵耍過,並且也確實在河裏麵洗過澡,而且回來沒多久,就開始出現了這樣的狀況,難道我就是在那裏惹上的這個東西?”
“沒錯,這種東西隻會出現在熱帶的雨林裏麵,而且必定是在河裏麵。”
“熱帶雨林裏各種各樣的動植物種類都非常的多,有毒的更是不在少數,而這附骨白螞蟥是由河裏麵的普通螞蟥演變而來。”
“普通螞蟥都是靠吸血為生的,從一般牛馬這些動物上吸了血,那不會有變化,要是一些螞蟥在鱷魚,蟒蛇這樣的冷血動物身上吸了血之後,就可能產生變異,之後它就會瘋狂的殘殺同類。”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被同類練手給整死的話,那就沒了,反之如果活了下來,它就會通體變成煞白,整天都潛伏在水底,直到進入一個動物的身體。”
“附骨白螞蟥的習性也是奇怪的很,當它進入一個動物的身體後,就會停留在膀胱位置,在沒有受到刺激前還好,隻是影響撒~尿,造成一些尿頻尿急尿不盡的普通症狀,並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
“若是受到了刺激後,那它就會瘋狂的吸血,並且性情變的更加殘暴,這樣要不了多久,被害的這個動物就會完全喪失生育功能,並且痛不欲生的死去。”
淡波現在滿腦門都是冷汗,咽了一口唾沫,微微喘著氣兒問道:“馮......馮伯伯,所謂的刺激是什麼刺激,我這病還有沒有得治?”
馮清塘看了淡波一眼,很慶幸的說到:“你小子也算是命大,都這麼大了還是個小~處~男~吧!”
聞言,淡波尷尬的紅著臉,想要說些什麼卻也沒有說,算是默認了馮清塘的說法。
笑了笑,馮清塘道:“要是你提前偷嚐禁~果的話,隻怕你早已經丟掉了性命!”
“啊?”淡波心有餘悸的答應一聲,慌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馮清塘彈掉煙灰,抽了一口煙,道:“你如果和女孩子做那樣的事情話,女孩子體內分泌的一種東西就會引起附骨白螞蟥的強烈回應,至於結果嘛,你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