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六?我怎麼感覺像是專賣店裏東西的價格一樣,圖吉利的同時還狠狠的宰了一刀呢?”小聲嘀咕一句,林星點點頭道:“好的額,六萬六就六萬六。”
說著林星打開背包,將事先準備好的現金拿出來,一疊一疊擺在慧風大師麵前的桌子上麵。
“先收錢,再辦事,這是我的做事風格。”不客氣的收下錢,慧風站起身來,去裏屋把錢放好的同時,換了一身道袍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把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拂塵。
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不過林星也不傻,知道拂塵乃是道士用的東西,可眼前的這個慧風大師明明就是和尚啊。
說句實在話,這會兒林星心裏出現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可他又不能說出來,隻能在心裏祈禱,麵前的這個大師不是騙人的才好。
“愣著幹啥呢,把你哥哥的生辰八字拿給我唄。”慧風伸出手,瞪著眼睛說道。
“哦哦,好的。”
林星認真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從兜裏掏出來一張折疊在一起的紅紙,恭敬的遞到了慧風大師手裏。
接過紅紙打開看了一眼,慧風大師道:“走吧,去院子裏開設祭壇,既然收了你的錢,那認真辦事兒就是我的責任。”
說實話現在林星的內心還是有些打鼓,他是個無神論者,這麼做隻是為了能讓心裏的這塊心病放下,但畢竟不是自己出錢,他還是有些擔憂是不是太貴。
“大師,真的會有效果嗎?”忍不住林星就問出了聲。
慧風轉身看了他一眼,道:“有沒有效果不是我說了能算的,你自己慢慢的去體會。”
說罷,慧風大師不再理會林星,來到了院子裏麵。
“小林,小剛,開設祭壇!”大聲吼了一句,慧風大師坐在院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麵,緩緩閉上了雙眼。
除了之前掃地的小和尚出現,另外不知道又從哪裏鑽出來一個,兩小家夥各自跪在地上拜了天,拜了地,拜了慧風,之後不知道從哪裏抬過來一張木桌子,桌子上麵有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你們以前沒看到過這樣的架勢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先前那個老和尚笑著湊了過來,站在了丁河龍和林星的旁邊,臉上依舊是那副笑麵佛的樣子。
“我在老家看別人弄過,差不多的吧。”撇撇嘴,丁河龍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那個老和尚眼睛一瞪,道:“怎麼可能會差不多的,同樣的祭壇,同樣的儀式,放在不同人的手裏,那效果可是天差地別,不是我吹牛,我這師弟還沒有成為和尚前,是個有名氣的道士,那技術可是實打實的本事,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豈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聽老和尚這麼一說,丁河龍總算釋然了,剛開始他還奇怪為何一個和尚會用道士的東西,原來這慧風大師出家以前是個牛鼻子老道。
和尚和道士也算是同門,常言道同行如冤家,丁河龍有些好奇為何慧風大師會從一個遊曆各地的道士,跑來當一個足不出戶,清心寡欲的和尚。
“恕我多嘴,慧風大師以前是道士的話,那怎麼會來出家當和尚呢?酒肉不能沾,女人不能碰,這樣的日子我覺得還是挺無聊的。”
笑著問了一句,丁河龍想看看這個老和尚是什麼反應。
哪知道老和尚隻是笑了笑,道:“庸俗,誰給你說和尚不能吃肉喝酒了?那是多少年以前了,這年頭的和尚可不是以前的和尚能比的。”
“想要當個有編製的和尚,得本科學曆,你有麼,而且和尚能成績立業,可以在外麵遊曆過日子,別看我這寺廟小,那可是有正規編製的。”
“也對噢,現在的和尚確實不是以前的和尚能比的。”點點頭,丁河龍同意了老和尚的說法,隨著時代的進步,和尚這個職業確實正在慢慢的改變,在某些大型一點兒的寺廟,確實想要成為一個和尚還需要本科的學曆才行。
而作為一個和尚,甚至比一般的公務員還要混的好,當然了,能結婚生日,吃肉喝酒,也是和尚這個職業變的炙手可熱的重要原因。
換做是以前,也隻有那些對生活沒了信心,想要過清心寡欲日子的人才會出家當和尚。
在丁河龍愣神的時候,老和尚從兜裏掏出一包香煙,每人散了一支,自己點上一支,抽了一口,道:“你們想聽聽我慧風師弟的故事麼,一轉眼我都好多年沒和別人講過故事了。”
說實話,這老和尚還抽著二十多塊錢一包的玉溪香煙,多少還是讓丁河龍有些驚訝的。
反正現在好像還在擺設祭壇,並沒有開始正事兒,丁河龍和林星都比較有興趣,讓老和尚講講慧風大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