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去哪裏嗎?”玉珥奇怪,隔壁的門卻是開了,是上次幫徐薑蠶帶孩子的那個婦人,她雖不認識他們,但卻看著他們衣著華麗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謙卑道:“兩位貴人是找徐娘子吧?她早就搬走了,不在這裏住了。”
玉珥很意外:“搬去哪裏了?”
“這個不知道,不過是被一個貴人少爺接走的。”
玉珥想,這個貴人少爺必定是孟楚淵吧?隻是現在孟楚淵住在宮裏,他應當沒辦法把徐薑蠶母子都弄進宮吧?否則她早該聽到消息了,那是藏到了別的地方,不想被她找到,怕她再破壞他們的感情?
想到這裏,玉珥倒是無奈苦笑起來,沒想到她和孟楚淵十幾年的姐弟之情,在這個盲女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都為了她開始疏離她了。
見不著徐薑蠶,玉珥也不強求,隻得作罷回宮,路上席白川說起了後日是巧女節,然後大言不慚地要求她給他做一頓飯。
玉珥:“……”
順國什麼都多,連亂七八糟的節日也是一大堆,尤其是情情愛愛的節日更是數不勝數,一副生怕順國情人們沒機會秀恩愛似的,剛過去個官方告白佳日花燈節,馬上就接著一個夫妻增進感情的巧女節。
“那是夫妻間的事,我為什麼要跟著去湊熱鬧?”玉珥皺眉,這個巧女節沒什麼特別內容,就是讓情人中的女方親自采摘蔬果,再親自下廚做一頓粗茶淡飯給男方吃,顧名思義‘糟糠之妻’。
席白川淡定道:“我隻是單純想試試晏晏的手藝,並沒有別的意思,是晏晏你太會聯想了。”
“那你為什麼偏偏要那天?”玉珥輕哼了一聲,拒絕道,“我不會做飯。”
“沒關係,你去采摘蔬果,我來做飯給你吃。”他說著就忽然移動身子坐到了玉珥身邊,溫溫熱熱的呼吸都灑在了玉珥的耳後,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誘哄的味道,玉珥偏頭看了一眼湊到了她頰側的他,立即就移動身子拉開距離,臉上已是燙得驚人。
玉珥壓下心頭的悸動,無情無義地說:“本宮也不會下田采摘蔬果。”
席白川輕笑了一聲,伸手把逃開的她抓回來,緊緊摟在懷裏,用鼻尖輕輕刮了一下她的脖頸,引得她戰栗不止,這才說道:“那也沒關係,我下田,我下廚,什麼都我來做,楚湘王殿下到時候賞臉來吃一口我做的菜就好。”
耳垂被他咬住,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螺,花招百出,玉珥不受控製地從喉嚨底發出了一聲小獸的嗚咽聲,手指微微收緊抓住裙擺,那模樣像是在忍著不推開他。
“你這種表情……”他眸光轉濃,他手從她的腋下穿過,輕輕拉動她胸口的宮絛束腰帶,沒一會兒就把她胸口的布條拉掉,使得她的下裙滑落,露出上襦衣裳.
玉珥被他的行為給震撼地呆滯在了原地——他瘋了嗎?光天化日?在鬧市?在馬車裏?脫她的衣服?
玉珥瞪圓眼睛,深深吸氣:“你在做什麼?”
他的動作忽然一頓,像是突然回神那樣,半響後才道:“抱歉,剛才是情不自禁之下就做了一路來我很想對你做的事。”
玉珥嘔血,什麼叫的‘情不自禁之下就做了一路來想做的事’?這丫的一直想著脫她衣服啊?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