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暫時沒空去糾結她怎麼就成‘他的’了,因為這人在說話的同時,手上沾著藥膏,在她傷痕處輕輕摩擦,可她怎麼說都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吧,哪裏禁得住他在她全身撫摸來撫摸去?
於是不用須臾,她便在他懷裏氣喘籲籲,若不是拚命抑製,那呻吟聲怕也是要溢出來了。
這到底是治療還是折磨啊?
玉珥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忍到他擦完藥,玉珥正想鬆口氣,卻猝不及防被人壓在了被褥上,身上的重量也昭示著某個‘狼’王爺,即將獸性大發了。
“幫你擦藥擦得我手都酸了。”身上這人嘟囔著抱怨,“晏晏你要補償我。”
“你這禽獸不如,我現在可是傷患!”玉珥悲憤,“你別欺負瞎子!”
“晏晏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按按手臂,活絡活絡筋骨,你自個想到哪裏去了?”席白川悶笑,“說我禽獸不如,其實是晏晏你想象力豐富吧?”
“……”玉珥表示無話可說。
席白川伸手拿起剛才被她脫下的中衣,邊穿邊說:“放心,我想禽獸也不會在這個時候。”
穿好衣服,玉珥又被他抱在了懷裏,席白川還拉著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不過我今天倒真是累了,睡了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哦。”玉珥也累,折騰了這麼一會兒更累,所以就聽話地閉上眼睛,窩在他懷裏慢慢陷入睡眠。
過了一會兒,在她即將睡過去的時候,忽然耳垂一疼,她皺著每天摸過去,就摸到了席白川的臉:“你咬我幹嘛?”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席白川興趣盎然,“你為什麼喜歡穿大紅色,繡著鴛鴦的肚兜?”
玉珥:“……”
她不回答,席白川卻越發好奇:“我記得你以前都是穿很素的顏色。”
三更半夜!四下無人!跟一個男人討論自己肚兜?!
玉珥要瘋了,抬起手臂遮在自己眼前,咬牙說:“我不是有克夫命嗎?湯圓也不知道去哪裏聽的,說穿這種……可以擋災。”
“哦~”席白川明白了,抬手摩擦著下巴,眼神分外意味深長地從她胸前掃過,剛想說些什麼,胸口就挨了一手肘重重的攻擊。
某人氣急敗壞的聲音隨之響起——
“睡覺!”
……
翌日清晨,玉珥被一陣細細密密的親吻給弄醒的。
“你屬狗的嗎?”玉珥推開他在自己臉上不斷輕啄的嘴。
“不是,屬兔子的。”席白川咬了一下她的下巴,聲音有些含糊,“所以才一直吃不到窩邊草。”
誰是草啊!玉珥不滿地翻了個身,將被子拉高一點:“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過幾天。”席白川道,“我是知道你遇到難題,特意過來對你進行免費指導,你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來問我噠。”
想不明白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隻是什麼都問他的話,會不會越發顯得她沒有他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玉珥咬著唇有點悶悶地說:“也沒什麼,我自己能解決。”
席白川挑挑眉,明知她在嘴硬,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說:“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