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風搖了搖頭,剛想要說什麼姚北方確實大聲的咳嗽了起來,聽那聲音仿佛是一張填滿了啥子的鼓敲出來的聲音,聲音極悶,卻偏偏又停不下來,眼看著姚北方的臉色也是逐漸青紫了下來,呼吸也逐漸出現了困難,嘴唇也隨之變了顏色。
姚璐見狀立刻翻出了抽屜尋找藥物,可是丁逸風卻一把攔住了她!
“你幹什麼!”姚璐咬著嘴唇喊道,兩隻小拳頭也是紛紛錘向了丁逸風。
丁逸風沒有理會姚璐,一步步走到姚北方身邊從懷裏變戲法一樣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金絲布袋,從裏麵拿出了幾根及其古樸的銀針。
姚北方紫青著臉看了一下那些銀針,自然明白了丁逸風的意圖,艱難的對他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
丁逸風用打火機的火焰在銀針上過了幾下,便伸手輕輕揉了揉姚北方的後頸,將幾枚銀針慢慢的紮進了姚北方的後頸穴位處,隨著他慢慢調試著銀針,姚北方的咳嗽聲居然逐漸減輕了不少,到了最後居然直接停止了咳嗽!
隻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丁逸風就用銀針止住了姚北方的咳嗽,而剛剛還麵色紫青的姚北方,此刻的臉色居然也慢慢紅潤了起來,呼吸也是平穩了下來!
“小夥子!你很厲害!謝謝你。”姚北方滿臉感激之色,自己的這種老毛病持續了這麼多年,之前一直都是靠吃藥打針頂著,沒想到麵前這年輕人居然用幾根銀針便很快調整好了!
丁逸風卻是搖了搖頭,又拿出兩根更加修長的銀針看著姚北方說道:“還沒有徹底好,剛才我說過,你先前的治療方法是治標不治本,現在還請您找一張床趴在上麵,我要給您繼續治療!”
姚北方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疑問,直接帶著丁逸風來到了二樓臥室,丁逸風又轉頭對姚璐說道:“你去多準備一些麵巾紙,待會咱們要用!”
很快姚北方趴在了床上,後背也是完全袒露出來,而姚璐則是站在一旁手裏拿著溫毛巾和一大包麵巾紙。
丁逸風又在那兩根特殊的銀針上微微加熱,隨後便將銀針插入了姚北方腋窩下的兩處,隨後也是用手撚著銀針反複旋轉起來。
大約兩分鍾以後,姚北方的肺部又開始癢了起來,隨後再次開始咳嗽起來,而且隨著丁逸風不斷的撚動銀針,姚北方的咳嗽也是越發的劇烈,突然拿過一旁的麵巾紙猛烈的咳了兩聲,一團團黑色粘稠的東西就這樣被他咳了出來!
姚璐見狀連忙上前拍打自己父親的後背,同時看向了丁逸風。
後者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這些都是積累在姚書記體內的寒毒,長期積累在他的肺部,這一次拍過之後他的病症會減輕大半!”
說完丁逸風繼續調試著銀針,而姚北方也是越來越多的可出那些黑色的粘稠物質。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將近十分鍾,大半麵巾紙都被用光,姚北方的咳嗽才停止。
隻不過和往常他咳嗽的情況不同,這一次他咳完以後臉色居然更加紅潤起來,完全和一個身體健康的中年人無異!
姚璐自然也是看出了這些變化,她看著丁逸風激動的問道:“這,這,我爸爸的病好了嗎?”
這一次丁逸風點了點頭,又拿來紙筆寫下了一張方子放在桌上說道:“姚書記的病結已經排除幹淨,但是身體因為這些年的折騰肯定會有損失,不過放心按照這個方子抓六服藥,每天早晚各一服,連喝三天就能徹底痊愈!”
姚北方拿著那副藥方看了又看,激動的對丁逸風說道:“小夥子,真是太感謝你了!你不知道我之前究竟看過多少大夫,但是這老毛病就是治不好,今天你這小夥子三下兩下便治好了我的老毛病,做人不能不知恩圖報,你說說吧,隻要我能辦到,隻要不違反原則,你想要什麼報償都可以!”
丁逸風淡淡笑了笑,“姚書記,你這老毛病其實並不難解,但是您畢竟身份特殊,所以很多醫生不敢大膽的去思考去解決您的問題!還有,我開始就曾經說過,我是敬佩您的為人,所以不會收取您任何的費用,這隻是我帶冬青市八百萬老百姓對您的一次感謝!”
說這話時丁逸風也是一臉鄭重,渾然沒有了平日裏的嬉笑。
這時候姚北方突然一拍腦袋,開口問道:“你叫丁逸風?你是不是前兩天救了肖區長和十幾名人質的那個丁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