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眼前一亮,他點了點頭接著丁逸風的話說道:“但是保護傘的業務似乎和國內的各大地下勢力相抵觸!”
“是!不過那些小勢力並不在我眼裏,而且未來安保行業也隻是保護傘的一個支柱,我們還有很多計劃。我真正討厭的事聶家!這個家族有著盤根錯節的勢力,而且聶家人很頑固,所以我們早晚會是對頭!”丁逸風欣賞的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說出聶家對於保護傘真正的威脅所在,他一向不喜歡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丁逸風點了支煙,站在人行橫道麵前等待著綠燈。
一旁的李定國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良久才淡淡重複了一句,“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回冬青?”丁逸風沒有打擾肚子思索的李定國,直到綠燈亮起才開口問道。
李定國此時雙眼明亮,對著前方坐了一個請的手勢,“丁總,綠燈亮了,咱們出發吧!”
回到冬青後丁逸風將李定國介紹給了栗琳,不過李定國在名義上不屬於公司的任何部門,直屬於總裁辦歸屬丁逸風一人直接管理。
丁逸風給他的任務也十分簡單,以後和夏家的接觸全輸數交給李定國。這也是他對於李定國的信任。
要知道最近七八年李定國始終是單槍匹馬在挑戰著聶家,雖然沒有太大的斬獲,但是聶家在某些城市的執法者卻都死在了李定國的手裏,這也足以證明李定國的能力!
而且李梓萌現在就住在丁逸風的別墅中,李定國對此沒有表示過一絲一毫的異議,這也是他對於丁逸風的一種無言的承諾。
安頓好了李定國這邊,丁逸風本以為自己可以偷懶幾天,可是不成想自己家裏居然來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此時丁逸風正和那名客人在客廳裏相對而坐,坐在丁逸風對麵的是一名三十五歲上下的男人,這人穿著一身古樸的唐裝,黑色的唐裝上描畫這暗紅色的花紋,他的麵相看起來極其普通,就是那種扔在人堆裏絕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的樣子,不過他的那雙手卻能讓所有人過目不忘。
這人雖然是個男人,而且年齡在三十五歲上下,可是他的手卻極其細嫩秀氣仿佛初生的嬰兒一般,讓人一見之下便能深深記得。
“丁師弟,我是田蚡。”男人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也是極其清脆,給人一種清新古樸之感。
丁逸風早就料到了對方的身份,雙手抱拳行了一禮,麵色也是誠懇的說道:“見過師兄,不知師傅他老人家最近身體可好。”
田蚡便是曾經傳授過丁逸風武藝的田大佛爺的三兒子,據說一直在研習醫術,是田家少數幾個少與外界往來的弟子之一。
田蚡臉上始終保持著謙和的笑容,從懷裏掏出一塊碧綠的古樸美玉遞給丁逸風笑著說道:“師傅他老人家最近身體很好,吃得好睡得早,這塊藍玉是他老人家這次拜托我交給你的!”
聽到這裏丁逸風有些好奇,他曾經和田大佛爺相處過一段時間,隨後便回到部隊從此沒有了聯係,但是這一次田大佛爺為什麼要拜托自己的弟子同時也是他的兒子田蚡親自來給丁逸風送了一塊玉?
雖然田蚡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丁逸風總是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他起身為田蚡斟了一杯茶,隨後又端正坐好開口說道:“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送弟子這塊玉還有什麼話要說?我最近也是無事,不知道能否有緣隨師兄回到山上去拜見一下他老人家?”
聽到丁逸風的話,田蚡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隨後他掩麵咳嗽了兩聲想要掩飾自己的事態,不過丁逸風的疑心卻更重了。
丁逸風起身走到田蚡麵前,認真看著田蚡的臉說道:“師兄,師傅他老人家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如果你把我當成你的師弟,那麼你一定要告訴我!”
聽到丁逸風說得如此真誠,田蚡也是放下茶杯輕歎了一聲,良久才緩慢的用幾乎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父親他,父親他恐怕要不行了!這次他也是派我出來親自將玉送到你的手上,並且讓我務必要穩住你,不讓你去山上找他!”